很热烈,却无法动摇魔术师分毫。 “安可曲了。”在前线的玛修返回汇报情况。 罗马尼盯着检测器的数据反馈道:“伊丽莎白的灵基保持在原地,没有异常。” 似乎整个live都很顺利,京都咒术师没有找茬,伊丽莎白没有搞幺蛾子,或许live结束后还有余力将带两个一年级去后台看看Flin Posse 的成员,顺便要个签名什么的。歌迷心理景冬耶不懂,但是他明白这么做或许正确,或许能让两个孩子高兴。 “这就······完事了?”五条悟叉腰。 景冬耶对此不置可否:“先去看看伊丽莎白,最好让她现在就回英灵座。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完成了。” “搞这么麻烦,应该一开始直接武力消灭就好了,不要搞那什么麻烦的契约。” “但是那样不利于神秘的保密。”景冬耶满是不赞同,随即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能获得令咒的人都是有强烈渴望的······或许我可以有限度地实现别人的愿望。” “你这无私奉献倒是一直没变过。”五条悟对此很是不齿,就想听到了正论的理论一样。 两个人并排走在体育馆的疏散通道内,玛修和藤丸立香为了掩护自己的黑户身份没有跟上。饴村乱数给的是内场票,他们要从一楼的观众通道进入。 br /> 平时用来检票的门口,站着一位身着标准西装三件套的男性。身材颀长,肩宽板正,梳着的是标准寸头,带着普通社畜的金属边眼镜,看着像是一位弱不禁风的普通会社员。 但另外两位谁不是观察细致入微?他们一眼就发现了男人稳重的下盘和西装下流畅的肌肉线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还有那副普普通通金属边眼镜,虽然和禅院真希的不一样,但也是咒具的一种。 “哟,京都来人了不去办事处报道,找到我这儿来?”五条悟蛮不高兴地用鼻子看人。 男人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从西装外套内侧掏出自己的证件: “我是一级咒术师梅友杏明,关于东京分部接受了特级咒物两面宿傩受体一事,特派前来调查,请五条先生予以配合。” “嚯?”五条悟嗤笑一声,“配合?你单独来找我配合?难道老橘子们年纪大了老年痴呆,连之前双方协定的章程都忘记了?” 梅友杏明面色一紧:“五条先生,宿傩受体事关重大,请您务必配合!” “我不知道什么宿傩受体的事情。”五条悟根本不搭理京都来的人,“虎杖悠仁是东京分部通过正规渠道收纳的咒术师,是已经得到了分部高层的认可的人。在东京,没有宿傩受体。” “可是你如何保证两面宿傩不会重临世间!届时必然生灵涂炭!”梅友杏明厉声质问。 五条悟眉头一挑:“两面宿傩?我不觉得那种家伙能打得过我。” 被这样傲慢又似乎理所当然的话语搞得尴尬万分,梅友杏明将矛头对向了景冬耶:“景先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梅友杏明本以为能得到对方诚惶诚恐的解释——以他的级别,在咒术师协会总部崩塌的那一天根本不在现场,自然不知道高层对于景冬耶及其身后【时钟塔】的畏惧和憎恶。他从未直面真正的恐惧。 景冬耶根本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他径直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完美地与梅友杏明擦肩而过,仿佛停在眼前的男人是空气,仿佛刚刚停下脚步根本没有发生过。 梅友杏明为虎作伥了许久,第一次遇到如此挑衅之人!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领导出门前的嘱咐,暗自告诉自己不能与时钟塔为 敌,随后才重新高扬声音:“景先生这是默认了吗!让两面宿傩的受体诞生,进入咒术师协会的地界,难道是【时钟塔】的阴谋吗!” 直到听到了“时钟塔”三个字,景冬耶的面容才有了些许反应。 他顿住脚步,矜持地转过身来,角度恰到好处地面对着梅友杏明。抬起的下巴和漠然的姿态,紫水晶般的眼眸里是终年不化的寒冰。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对方的名字就不曾停留在景冬耶脑海,“我并不知晓贵方是否有意挑起咒术师协会和时钟塔的对立,希望您再仔细仔细斟酌自己的措辞。” “至于您方才提到的,关于特级咒物的受体一事——虽然我并不知晓贵方想要对受体采取什么行动,但我在此先行表明我的立场。” “在名为【虎杖悠仁】的受体送上我的实验桌之前,我不允许任何人损害样本的完整性,望贵方切记。” 紫眸一抬,冰冷的视线锁定了梅友杏明,仿佛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我看谁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