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时候做好针对性准备。
在学宫大比上,这些贤文社的读书人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针对自己。
若是杜宁败给葛源,葛源势必会攻击杜宁的文名,影响杜宁参加学宫大比。
那样一来,杜宁在学宫大比上绝对难有更好的成绩。
若是杜宁胜过葛源,对葛源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毕竟杜宁的文名摆在那里,虽败犹荣。
“想不到堂堂大名鼎鼎的苏州第一才子,居然连跟我文斗的胆量也没有,真是让人失望。”
葛源的声音突然间就大了起来,希望可以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杜宁,听说你在苏州的时候连续打败了十名来自辽国的举人,如今却在葛兄面前畏首畏尾,这就有点自损你苏州第一才子的美名了。”
“看来苏州第一才子名不副实,杜宁,我看不起你!”
“还以为你寒门傲骨无双,今日一见不过是浪得虚名。”
贤文社的读书人开始用言语激将,但这对杜宁并不管用。
杜宁目光扫过这些人,对他们的模样稍微留了一个印象,然后准备离去。
葛源快人一步,立即将杜宁给拦下来,脸色阴沉道:“杜公子,你该不会是真的怕了我葛某人,而不敢与我文斗吧?”
“你误会了。”
杜宁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一抹讥笑:“我不想与你文斗,并非是真的怕了你,而是杜某认为,你并没有那个与我文斗的资格。”
“你说什么!”
葛源顿时大怒,他知道杜宁文斗辽国举人十连胜的骄傲战绩,即便是他真的与杜宁文斗,胜算可能也不足五成,甚至也有可能被杜宁击败。
可是杜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没有与杜宁文斗的资格,这简直就是在毁葛源的文名。
这是葛源难以忍受的。
“请你让开。”
杜宁文胆轻轻一震,产生一股奇异的力量,将葛源给推开了。
“你……”
葛源满脸惊骇,他发现自己面对杜宁的文胆力量,竟然莫名的感觉到有些许的畏惧。
“他的文胆力量不容小觑!”
葛源心惊不已,他知道这是杜宁对自己的警告。
“不管你的文胆力量有多厉害,为了让八贤王登上皇位,为了成为一国重臣,我都要在学宫大比那天胜过你!我一定要阻止你步入朝堂,绝不让你轻易为官与我贤王党作对,学宫大比之日,我要将你的仕途前程全部扼杀在摇篮里。”
葛源心里如此想,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
…………
六月廿八。
呼赤幽返回草原以后,立即前往草原的皇宫,向草原族的可汗呼赤颜复命。
“父汗,儿臣回来了。”
呼赤幽来到大殿之前,向呼赤颜行草原礼。
左右两边站着草原族的众多大臣,他们向呼赤幽投来了各种不同的目光,
坐在王位上的呼赤颜看了眼呼赤幽,缓缓道:“幽儿,你此行出使云国可有收获?云国是愿意与我们草原族和亲,还是愿意接受本汗的王仪卤簿,向我草原族臣服呢?”
“儿臣办事不利,让父汗失望了。”
“那些云国人狂妄自大,根本就没有将我们草原族放在眼里,还有那个年幼的小皇帝,竟然还敢警告我们草原族,那天他说……”
呼赤幽将自己出使云国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呼赤颜,也包括泓轩帝对草原族发出的警告,也都口诉出来。
在场的草原族官员听了以后,一个个都放声大笑起来,也有一些人流露出了各种不同的表情来。
有人讥笑,有人轻蔑,也有人极其的不以为然。
“云国北有蛮族,南有匈奴,我们草原族和亲云国,是对云国天大的恩赐,没想到云国竟然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太可笑了!”
“泓轩帝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儿皇帝罢了,居然也敢警告我们草原族,不许我们的铁骑踏入云国半步,否则就将我们的草原族收为他们的版图,还不给我们投降的机会,哈哈……可真是笑死我了!”
“若是景文帝在时,我们还得让云国三分,现在景文帝已经不在了,他们还以为我们草原族会像以前一样,跟他们继续保持友好的建交么?可笑!”
“云国胆敢拒绝我们草原族的王仪卤簿,那我们草原族就率领十万铁骑攻打云国,夺下云国西域边疆十二城!”
“兵发云国,攻占城池!”
草原族的官员们纷纷求战,气势如虹,
他们充满了自信,想趁着云国危难之际出兵宣战,攻打云国西域边疆十二城。
在他们看来,云国就算是有再强大的国力,也不能同时面对三方作战。
只要派出十万铁骑,就能够十分轻松,不费吹灰之力攻占云国的城池,扩展草原族的版图。
他们甚至认为这场战斗实在是太好打了,随便怎么打都可以取得胜利。
现在的云国更像是一只病猫,当然是要趁他病,要他命了。
看着草原族的官员们都主动求战,呼赤颜也是蠢蠢欲动。
“五弟舟车劳顿辛苦了,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