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只可惜这位明主的身边并没有他宗泽的位置,除非他愿意在地方上继续蹉跎二十年,然后用一系列的优异政绩去打动他。
只宗泽已经决定走另一条不同寻常的人生道路,他自然没有心思再去掺和朝堂之事,虽得看着哲宗眼馋,却也只好忍痛放下。
不过此番能够作一回哲宗陛下的靶子,倒也算是一场小造化,就当是报答明主这最后的恩典吧。
宗夫人看着面带苦涩的丈夫,却是忧心的问道:“相公?这般赏赐太厚,我们如何接得?”
宗泽笑着安慰道:“接都接了,还能如何!无须忧虑,大不了为夫这官就不做了,去与二狗兄弟一起做个铲奸除恶的镇魔人,岂不是快活!”
只宗泽想的美好,事情的结果却还有待发展。
却说二狗这边,宗泽出监的时候,二狗并没有当面接风,只是在人群中与他拱手示意,打了个招呼,然后顾自离去了。
当然这并非二狗不够仗义,而是为了避嫌,毕竟一路上他可是鼓动了好些唇舌,可不能当场被人拆穿了,否则那可就丢人丢大了,且还容易了连累宗泽一家的风评。
二狗离开开封府街口之后,倒也没去别处,他却到了国子监附近,找到了在那处厮混的刘唐。
说来这刘唐在国子监附近,却仗着出手阔绰,为人四海,很是结识了不少国子监的监生。
二狗为刘唐安排的身份背景,乃是一个外地来的富商之子,跟着兄长在京城里打混,只刘唐心慕太学之名,却又读书不成,只专一来结交出众的监生,交交朋友啥的。
对于这样的冤大头,国子监里的监生并不陌生,不说其他,只那些个瓦子市街口,就经常有好些个富商在守株待兔,专一找监生们一起结伴去瓦子里花差,为此甚至豪掷千贯的也不在少数。
只刘唐这个无有经验的小青年儿,更进一步来国子监当大伙儿的长期饭票,却也就不怎么稀奇了。
刘唐见得二狗来找,却与几个酒肉朋友找了借口,便自离开了去。
二狗随后跟上,却在无人处汇合了。
刘唐见得二狗,却兴奋的说道:“哥哥,我打听得一个重要线索,白时中那些人正在四处打听【五牛图】的下落,说是若得寻到那图,便准备用重金购买。”
【五牛图】?
二狗对这玩意儿还真不怎么了解。
不过他不了解不要紧,这世上有的人却知晓。
二狗自与刘唐嘱托了几句,便往那曹仙姑庵赶去。
只入得那庵后门,便被一个身影拽住,二狗却吃得一惊,再一看,竟是曹仙姑当面。
曹仙姑执着二狗的手却道:“狗郎来得何其迟也?!”
二狗试着挣脱曹仙姑的抓握,却不曾抵得过她的腕力,只苦笑道:“仙姑,我自有要事须办,能这般快赶来已是不易却如何算迟的?”
不想曹仙姑却展颜一笑,道:“狗郎能来妾身便已心满意足!迟来之言只是笑谈而已,狗郎无须当真。且与我去那偏殿处作些耍子,然后再计较他事。”
说得些话,曹仙姑便拖着二狗往一处庵中的殿阁而去,对此无力“反抗”的二狗只能被迫着享受一些。
在那意识互动所形成的幻境里,曹仙姑却再次化身为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每天都去那处点卯上工,干一些令她摸不着头脑的活计。
待得下了工,便自约上几个男女友人伙伴,去那街边的吃食摊或者饭馆里,却是快活的吃吃喝喝,然后去另一处放声高歌,直到兴尽而归。
有时也去那各类物什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的去处,却是痛痛快快的大买特买,只相中甚么,便自买了来,浑不管那身后的账单早已几近爆表。
甚么?你问那账单真暴雷了怎么办?
当然是凉拌啦!
知不知道甚么叫意识重启?
只需要耗费一点宿主的精神,她所经历的一切就可以再从头开始。
当然作为宿主,或者说精神——双——修的另一半的二狗,在过后肯定会作几个被人狠狠催账的噩梦就是了。
对此曹仙姑只想说,咱家洁身自好了几十年的大好身姿容颜,都被你个狗东西这般细细享用,占的便宜多了去了,作个噩梦有啥子关系嘛!
对此二狗只想说,虽然仙姑很润,很那啥,好几个亿的合作大项目着实令人难耐。
但是梦见被人催账还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会让人留下心理阴影啥的,老不利于身心健康了。
所以二狗坚决拒绝了曹仙姑的过度修持,并义正言辞的警告她,圣人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沉迷于那啥害人害己,咱还是一颗小树苗,可不能给秃噜枯喽!
闲话说罢,二狗却问起了正经事,比如甚么时候开始为伤残的镇魔人治疗。
曹仙姑告诉二狗,现在【木兰姬】和【司天台】正在调派人手,组建保护二狗的亲卫队,并制定保密计划,须得等个一段时间,待得一切都准备完全妥当,二狗才能真正显露本事,给那些个伤残伙伴治疗伤患。
显然这等事情是急不得的。
两个人一般坦诚相对,二狗却问道:“仙姑可知甚么是【五牛图】?”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