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的陈同恶,心力软弱的问道:
“相公?我···我这是怎么了?”
陈同恶却想到了一种可能,只是他实在有些不敢置信,也不敢乱说,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惶恐和忐忑,安慰道:“婉娘且休慌,明日俺带你去镇上,找那药王庙的庙祝看看便是。”
庞师娘一听要去镇上,却是聪明的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道:“倒也正好!妾身借此去那刘秀才家,与奴娘见一见,设个手段引她入瓮。”
陈同恶有些迟疑道:“婉娘,老汉总觉得这么干不太好,咱们只管自个儿打算,完全不管刘家女儿是否愿意,如此强人所难岂不是有失道义?”
“道义?相公这会儿倒是讲起了道义,当初拐带妾身时为何不曾讲理了?!”庞师娘有些嘲讽的大笑道。
陈同恶顿时哑然,不过心里却嘀咕道:“那时候俺也是受害者来着。”
只是这话儿却不能讲出来,敢还嘴可是要吃娘子冷脸的,这却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