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或责骂的准备。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张常慎这慈祥的长辈模样,真叫他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这些官油子,果然厉害,好话歹话都给他们说尽了。自己就只有低头作揖的份。 尽管如此,傅云开该赔的礼,该作的揖,依旧扎扎实实来了一遍。 他这表现,倒叫张常慎对他印象好了不少。 换作别人,年轻气盛,自己说不用道歉了,说的又这样真诚,或许对方也就罢了。可传到皇上耳朵里,必然引起皇上不满。 可眼前这小子,不为所动,做好一切该做的事,能屈能伸,是个厉害角色。看来假以时日,其成就不比他老子差。 送上礼物,见张常慎的态度真诚了不少,显然是消了气了,傅云开才问道:“不知吴大人和吴大人的小师妹赵五姑娘在哪儿?我想跟他们也道一声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