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叔叔,现在,可以走了吗?”
许诺诺推了推牧宁池的胸膛,试探性地小声开口,牧宁池冷嗤了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拒绝。
“回答的不好,不走。”
“那你自己在这里过夜吧!”
许诺诺觉得牧宁池喝醉了比没喝的时候更难对付,也许她就不应该跟过来,这样阿文说不定都已经把人接回去了。
而不是在这里因为一个问题和她纠缠不休。
八岁?
不,喝了酒的牧宁池连八岁都没有!
许诺诺心头愤懑,试图用手肘撑开牧宁池的怀抱,从他身上逃开。
肚子却十分尴尬且不合时宜地“咕噜”了声。
牧宁池见状,眉心一挑,揽腰的手臂一紧,强行将许诺诺禁锢住。
而后弯下半个身子,耳朵贴着她肚皮就开始听。
又该喂猫了……男人笑得欢愉。
“诺诺,里面在唱空城计,你饿了?”
废话!许诺诺无奈地瞥了牧宁池一眼,除了早上那碗清粥,她什么东西都没吃。
要不是因为这个男人,此时的她应该坐在餐厅里享受着亲手烹饪的晚餐。
许诺诺倔傲不语。
牧宁池正直了身子,慵懒随性地往沙发上一靠,右手轻抬,改为单手揽腰,食指轻点过沙发背上方的电子屏幕。
震耳欲聋的音乐停了下来。
几秒后,有个着装正式的女服务员推门而入,恭恭敬敬地冲两人弯腰行礼。
“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牧宁池宽实的手掌恶劣却轻缓地揉弄着许诺诺空落落的小肚子,唇角勾着浅淡的笑意,看许诺诺粉嫩嫩的小手捏着他手掌不停地往外推,轻声询问。
“诺诺,想吃什么?”
“我不饿,我想……”
“回去”两字还没说出口,牧宁池直接冷了脸,凌厉的剑眉像镀了层寒霜,吓得许诺诺硬生生地把话咽了下去,而后男人沉着嗓子轻唤了声。
“阿文。”
陈颂文应声而入,站定在桌前。
“池哥。”
牧宁池淡睨着许诺诺憋闷委屈的小脸,低声命令。
“你回去看着莎拉,悉心保护,不要出事。”
“好的。”
陈颂文简单看了一眼,能感觉到沙发上的两人气氛不算融洽。
以他对池哥的了解,自然知道池哥不会同意许诺诺将莎拉带回去与他们同住。
只是没想到池哥居然没有把莎拉赶走,而是把他自己和许诺诺赶走了。
陈颂文转身,“池哥,我明早来接你。”
“嗯。”
牧宁池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酒水单,放在许诺诺眼底。
“现在,可以点餐了吗?”
语调有些许不耐,许诺诺没敢和牧宁池对视,不情不愿地接过单子随手翻了翻,里面八成都是酒品种类,吃食少得可怜。
唯一不变的,是牧宁池消费的地方,哪怕一杯白开水的价格,都贵的可以吓死人。
“一份意面就好。”
许诺诺合上菜单,牧宁池转头又加了几份甜品和水果,这才挥手让服务员离开。
男人似乎很是疲惫,抱着许诺诺不肯撒手,还迫她陪着自己靠在沙发上假寐。
挣扎无果,许诺诺选择了放弃,硬撑到美食上桌,香味钻进鼻中,才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牧宁池的肩膀。
“池叔叔,吃饭了。”
牧宁池并未睁眼,他已经用过晚餐,他需要的是睡眠。
于是男人松开了揽腰的手,示意许诺诺坐直身子自己用餐。
许诺诺也不跟他客气,看着眼前色香味俱佳的食物,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
余光瞥见牧宁池微眯着双眸饶有兴趣地看她,好像很喜欢她吃东西的样子,她被牧宁池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不吃?”
牧宁池淡笑,“看你吃就够了。”
“那是因为你已经吃过了吧?”
许诺诺毫不留情地拆穿,刚入口的面条塞得她嫩白透红的腮帮子鼓囊囊的,牧宁池抬手掐住她的脸蛋。
“许诺诺,你是不是对浪漫过敏?”
许诺诺:……
有许诺诺在,想睡个好觉是不可能的!
牧宁池扶着后颈扭了扭脖子起身,从后往前,环着腰身将许诺诺圈在怀里,下颌抵在她肩头。
“蛋糕,喂我一口。”
许诺诺看了眼左手边的小蛋糕,只有她半个巴掌大,躺在丝绒般的托盘上,外形精致,奶香浓郁。
还不够她一个人吃……
许诺诺没动,牧宁池侧脸,薄凉的唇瓣贴合着她雪白的颈线游走。
男人故意不去控制鼻息间炙热的呼吸,粗喘着喷洒在她敏感的颈肉,像头随时都可能张口咬破她喉管的野兽。
许诺诺微微一栗,十分自觉地舀了口小蛋糕就往牧宁池嘴里塞。
尽管角度找得很好,可喂入牧宁池口中的同时还是在脖颈处沾染上了绵密甜香的奶油,同她细腻嫩滑的肌肤融合在一起。
许诺诺的皮肤太白了,如同羊脂白玉般洁白细腻,比初冬的雪还要干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