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诺终是在牧宁池不加克制的辛苦耕耘下彻底崩溃。
她颤哭着揽过牧宁池强劲的腰身,将脸深埋在牧宁池胸膛,像是不服气又似报复性地开始咬他。
头顶传来男人轻哑的淡笑,“又挠又咬,还果真是只猫。”
许诺诺没有理会,齿尖用力,疼得牧宁池皱着眉轻“啧”了声,掐着她下颌迫她松口,咬了咬她的耳朵。
“许诺诺,你这样是要吃苦的。”
言语的同时,沙发愈发猛烈地摇晃起来,几乎快要散架。
吃苦?已经很苦了!
许诺诺泪眼婆娑,断断续续开口,但字字咬牙切齿。
“牧,宁池,你,太过,份,了!”
牧宁池轻笑着吻上许诺诺双唇,同她缠绵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垂着乌黑的羽睫,神色近乎温柔地睨着怀里面色潮红,被他欺负到开始恼怒的小猫。
嘤嘤咛咛的哭啼婉转又好听。
沁热的指节轻抬,蹭过许诺诺因赧然且羞恼而变得滚烫滚烫的脸颊。
真可爱。
男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深邃的眸光轻轻熠烁着,就差把——“我现在心情非常愉悦”刻在脸上了。
欺负了一整晚,已经足够。
牧宁池哑笑着低下头,极致轻柔地吻过许诺诺嫣粉的脸,柔美的下颌,再到纤细嫩滑的颈……
像个虔诚的信徒,小心翼翼地将人揽抱在怀,敛了炙热的吐息,放下了粗暴的掠夺,讨好似的吻着她。
一点一点,浅碰轻触,企图用无比真实的情绪将许诺诺的心口柔软成泥泞。
“这是最后一次,诺诺,不生气。”
许诺诺僵着,揽腰的手欲落又止。
半晌后,她还是选择将牧宁池抱紧了些。可心底依然感觉不自在,红着面颊往沙发外的方向偏脸躲开。
“真的?”
牧宁池从许诺诺的下颌处微微仰眸,指骨勾缠住她的手腕上移,去吻她柔软纤细的指节,声音淡哑又好听。
“真的。”
许诺诺止住抽噎哼了声,清透澄澈的眼眸因男人过分深入而渐渐地再次变得迷离。
但好在牧宁池总是说话算话。
结束后没有再哄着她继续,而是就着姿势将她拢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似的开始哄她睡觉。
宽敞而柔软的沙发仿佛一个巨大温柔的陷阱,将两人紧紧地包裹其中,就像身陷一片绵软的浓雾云海。
许诺诺疲惫不堪,撑不住上下打架的眼皮,迷迷糊糊入睡的同时,在半梦半醒间像是梦呓般地呢喃着命令。
“不要拍背,腰,腰很酸……”
“揉揉?”
“唔……”
牧宁池依言照做,可许诺诺似是不满,蹭着他胸膛不停地摇头。
“不够,腿,还有腿,腿也很酸……”
温热的掌心下移,男人难得耐心地给许诺诺按摩揉弄,把控着不轻不重的力度,却还是被许诺诺嫌弃地抱怨了句——
“呜,好疼,不要你!”
——!?
牧宁池眉心微褶,那点耐心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净。他凑近许诺诺耳畔,按摩的手也不再老实,略略往里移了移。
“许诺诺,我又想要了。”
简单一句话,吓得许诺诺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可避免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在瞬间缩成小小一团,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
男人笑得愉悦,真好玩……
—
钟点工赶来别墅打扫的时候,许诺诺还沉浸在睡梦中,怎么叫都不肯醒来。
大概是牧宁池起身的缘故,小猫怀里没了东西抱,她极度不满地伸着手不停地摸索,差点从沙发上滚落下去。
又被牧宁池弯腰抬手接抱住。
男人扯了张薄被,将光溜溜的许诺诺一整个裹得严严实实,并牢牢地困在沙发内侧,而后才辗转着去开门。
“客厅不用打扫,其他房间一粒灰都不能留下。”
门外的钟点工是个年近三十的女人,没来得及开口应声,就被眼前半身赤裸的男人吸引了全部视线。
完美的身高,完美的肌肉线条,还有一张完美的脸,身上缠着绷带,散发出一阵凌然的肃杀之气。
胸前的抓痕和咬痕尤其清晰,还在往外冒着新鲜的血珠,不难想象跟这个男人睡一次将会是多么痛苦又极致欢愉的体验。
钟点工咽了咽口水。
她莫名想到家里那口子,结婚七年,还从未在丈夫身上得到过那种感觉。
“看够了吗?”
牧宁池声线淡冷,隐了些微的怒气。
钟点工终于回过神,脸色涨得通红,急忙应声道:
“对不起,先生,我马上开始打扫!”
说完便低着头匆匆进门。
房间的惨烈,空气中残留的淡香,愈发验证了她的猜想。
钟点工有些心不在焉,余光时不时地就会往门外瞥。
她看到男人端着杯牛奶懒靠在沙发上,指骨干净修长,凌厉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迷人又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左手边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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