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出去!”
特努赤话音落下,其中四个男人应声后转身就走,只剩下一个还算理智的,大着胆子想要劝劝他。
“赤哥,时间紧迫,还是趁血狼回来之前把人带回去交给鬣狗老大吧。”
带回去,落在鬣狗手里,这么漂亮的女人哪里还有他的份?
特努赤不以为意。
“图巴已经成功入侵血狼的军事基地写字楼,他再厉害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杀回来。就算回来了也不怕,他的女人在我手里,不会有事的,再不出去我毙了你!”
“这,是。”
男人应声退下,房门被关上。
特努赤用手里的冲锋枪抵住莎拉下颌,不怀好意的视线循着莎拉姣好的身线轻缓移动,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莎拉轻哼了声,“你想清楚,碰了我,会是什么下场?”
“你该担心的,是你男人的下场。”
特努赤不欲和莎拉废话,粗犷的左手抚过莎拉脖颈间的红痕和咬痕。
生了老茧的指腹滑过肌肤,莎拉心底泛起了阵阵恶心。
特努赤却恰恰相反,莎拉滑嫩柔软的肌肤摸上去实在舒服,而这些暧昧的痕迹看起来是那么的香艳旖旎,好一个尤物。
“血狼玩得挺狠啊!又掐又咬,也不怕把你给弄坏了。跟着他一定很辛苦……别怕,我比他温柔。”
言语的同时,特努赤单手就开始解莎拉上半身的衣服,碰到莎拉胸前的位置,唇角笑意更甚。
“连内衣都不穿,这么骚吗?”
莎拉无意识地噎了下,不是她不穿,是唯一的一件还被斯贝利给扯烂了,没得穿。
这么一想,莎拉对斯贝利的讨厌又多了几分。
她仰眸望着特努赤。
这世间不公平的事太多,比如男女体格。明明她平日里都有加大训练量,可面对这种虎背熊腰的男人,胜算却依旧不高。
好在她最大的弱点也是她最强的优势,那就是——她是个女人。
男人常常自诩上位者,可到了床上,也不过是女人的裙下臣。
在目标体内的欲望达到顶峰,在她身上飘飘欲仙,醉生梦死的时候动手。
双腿夹腰,换位,单手掐喉。
她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莎拉没有挣扎,像是认命般地低敛下浓密卷翘的羽睫,任由着特努赤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
光是看一眼,特努赤的眼神里都会充满欲壑难填的贪欲。
他不敢想象这女人一捏就仿佛会碎掉的细腰,摸上去会是多么极致的体验!
不愧是血狼看上的女人。
手刚触碰到莎拉的胸线,莎拉娇软的身体便极其配合的开始微微颤栗起来。
像是彻底沦丧成性感却无助的美人,然后更大程度地激发了特努赤的兽性。
太TM爽了!
特努赤在心里暗叫一声,眸间欲色愈发浓烈,喉间干涩难忍,燥热难当。
他再也克制不住,手里的冲锋枪循着莎拉绝美的颈线缓缓移动。
正要俯身将人压在身下。
忽然,一冷冰冰的东西抵在他后脑勺。
耳边响起一软软糯糯,嗓音甜美又夹杂着颤音的女声——
“放开她!”
许诺诺握枪的手止不住地发抖,确切地说,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几分钟前,特努赤的手下出门后,这个男人始终背对着衣柜,距离许诺诺只有七米。
即便许诺诺将衣柜打开一条细窄的缝隙,他也没有发现。
而后许诺诺举起了莎拉事先给她的那把手枪,枪口正对着特努赤。
可她没杀过人,她害怕。
害怕的手心都是薄汗,黏腻的触感使得她差点握不住枪滑掉下去。
而后她想到以她的能力即便鼓足勇气扣下扳机,也不敢保证可以一枪将对方打死。
万一打偏了,惹怒了特努赤,那非但救不了Amy,甚至还可能会把Amy害死。
许诺诺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她蓦然想起早餐时和牧宁池聊天,他们一起讨论过的一个词语——
伺机而动。
于是她脱下了鞋子,放下了挎包,并解除了身上所有可能发出声音的物件,然后继续躲在衣柜里,静静地等待着。
只是这几分钟的时间对她而言,是无比痛苦与漫长的折磨。
她眼睁睁看着特努赤一点点解开莎拉身上的衣服,看他肮脏粗糙的大手抚过莎拉柔软细嫩的肌肤。
看他神色惬意并逐渐沉溺其中,许诺诺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衣柜门。
屏住呼吸,赤着脚,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向特努赤靠近。
然后将手枪的枪口抵上他的脑门。
“放开她!”
特努赤做梦都没想到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声音听上去像个小女孩。
他能感受到许诺诺的害怕,这个女孩大概从来都没有摸过枪。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乱动,因为越是生手越容易擦枪走火。
“你也是血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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