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陛下是担心会有人非议陛下心狠,但这件事本就是后安错了,错了就要认!汪五娘何其无辜,即便是陛下给了汪五娘补偿,给了汪家和韩家补偿,后安做的事情不会消失,并不会有人因为陛下放过后安而评价陛下顾念手足之情,反倒是会非议陛下。”
“朕倒是要看看谁敢?”宇文徵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放在高几之上,一屋子的宫女静若寒蝉。
温含章并不在意,迎难而上继续宽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陛下当真要因为一个后安便赔上您一直以来苦心经营的名声吗?三保书院建成,谁不说一句陛下心胸宽广,广纳贤士!为了一个后安,不值得!”
“那皇后说说要如何处置后安?”
温含章语气坦荡:“一个女子的名节什么都换不回,后安万死不抵其债。但那是陛下的姐姐,若是妾身决议此事,便会先杖责以告知天下人您并不偏颇。其后让后安出京,回到自己封地的府邸不得再踏出府邸半步,更不可能踏入京城一步!”
这处理的法子和温文丰何其相似!
关系到韩岩之,皇后便不复从前那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