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种莫名的栩栩如生、活色生香,勾得她差点儿入魔似的想要将其捻起。 所以,她察觉到自己的昏聩时,如梦初醒匆匆从浴室跑出来,找到强效抑制贴贴上,又喝了好几杯冰水,勉强压住涌动的心绪。结果现在又快前功尽弃。 “我觉得,”洛悬以一种专业品鉴师的姿态开口,眉眼严肃认真,“给你刺青的人手艺不太好,图案不是很写实,樱桃的叶子画歪了,而且樱桃为什么会有边角。" 宁一卿若有所思地点头,红唇微弯,"小悬,其实因为是我自己纹的,所以有边角的樱桃是星星。" "你自己怎么纹在……这种地方,”洛悬理直气壮,一副不相信的模样,“难度太大了吧。" 宁一卿突然从桌子对面起身,跪在了沙发上,洛悬立刻略感紧张地往边上移了移。 “镜子,”女人眼眸幽暗,似嗔似怨地睨了洛悬一眼。 “轰”地一下,洛悬听见自己耳鸣的声音,心口升起一种若有若无的痒,她一向想象力丰富,构图技巧优秀。寥寥几句话,便具象出对着镜子刺青需要的几样元素。 细白莹润的长指,禁欲冷淡的金丝边眼镜,明镜里的清光,和猫叫似的痛呼,渐渐将一抹翠色藤蔓与嫣红圆润绘制于锦缎般白皙的肌肤表面。 "小悬,如果你嫌不好看的话,你也可以帮我重新纹在你喜欢的位置上。" “我哪有什么喜欢的位置?” 宁一卿放下瓷勺,高挺鼻梁上的金丝镜片在摇曳的烛火下,漾着幽冷暖.昧的光泽,宛若粉.嫩舌.尖欲化不化的冰块,被光线纠缠玩弄,呼吸迷离。 “可是每次我的左边都会更疼,肿得比右边要久很多。” 一张禁欲清冷的美人面,哀婉缠绵地诉说两人曾有过的性.事,三分勾.引诱惑,余下七分竟生出美人低泣般的凄美动人。好像自己成了什么负心者,将美人折腾玩弄到一塌糊涂的凌乱,就决绝离开。“宁一卿,佛家要你戒色,你现在是在犯戒,你不怕佛祖怪罪吗?” 岂料,宁一卿俯身而下,乌眸妖冶晦暗,薄薄校服几乎遮不住女人细腻莹润的腰窝与那 一抹青色的樱桃藤枝。“小悬,佛珠都碎了,佛祖早就罚了我的罪。” “佛祖管不了你,”洛悬言语混乱,病急乱投医似的说,“可以找专业的刺青师,肯定比我的手艺好。”“可是别人的信息素味道都很难闻,一点点我受不了。” “你可以找beta,"洛悬黑沉着一张脸,有风吹进来,女人的校服下摆轻轻飘荡,粉色樱桃若隐若现,“等等等,宁一卿,为什么不穿裤子? 女人眉心轻折,略微委屈地说:"你捡手机的时候,把校服裤子弄掉打湿了。" 洛悬顿住半晌,无可奈何,“我去给你找长裤。” 找好一条十分保守的长裤给宁一卿,两人沉默不语地吃完饭,洛悬看见越来越黑沉的天气,认命般地对宁一卿说:"家里有两间卧室,你住主卧,我睡我的房间,明天雨小了的话,我们就离开。" 一大一小两个卧室,都在南边,是子母嵌的格局,小的那间杂物室改成的卧室在里面,主卧在外面,共享同一扇到客厅的门。洛悬领着宁一卿到主卧,打开床上的蚊帐,“床单和被褥都是我前两天换的,很干净,你应该能睡着。” "好,"宁一卿悄悄捏着洛悬的衣角,烛火跳动,她的脸上有一种清冷的温柔。 将两根蜡烛都放在主卧的桌柜上点燃,两人互道晚安,在有点闷热的台风天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各自躺下睡觉。 屋里静谧安宁,屋外风急天黑,仿佛涌着巨浪的大海边,晦暗的光线中,宁一卿因为夜盲的症状,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然而行立坐卧仍是平常不变的定速,有种毫不松懈的规则感,风骨极美。 只是今夜似乎来到另一个世界——没有权势威压,没有繁忙公务,没有数不清的责任与义务。像是终于开始做起不曾一日幻想过的美梦。 翻来覆去,洛悬好不容易在自己的卧室睡着,就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夹杂着女人小声的尖叫,以及铝合金门撞在旧墙皮上的巨响,像是有人慌不择路夺门而逃。 凌晨惊天动地的动静中,宁一卿第一次失态地求救:“小悬,快来。” 从浅眠中醒来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推开那一扇小小的木门,洛悬冲进去看见宁一卿扶着门崩溃到要哭不哭的模样,"怎么了?""有虫 ,好像是蝉,还会飞。" 洛悬顺着宁一卿的视线看过去,陈旧的蚊帐边上趴着一只——见鬼的蝉——她随手拿起墙边垒着的一块红砖,眼疾手快地招呼上去。 微弱的烛光下,宁一卿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黑糊糊的椭圆形不明生物,她不
第59章 第59章(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