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轻人之间还挺有意思的。”
坐在榻榻米上喝了口茶,西村警官瞥了一眼还在沉思的中森银三,有些好奇地问道:“在想什么呢?”
“不,我只是想到了基德昨天留下的预言,从他说的话来看,就好像知道剩下两把刀在谁手里一样,但是仔细一想,果然是在诓我们。”
中森银三捏着下巴:“恐怕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来找,就算最后找不到了,他也可以说是自己已经拿到了手。“
当然,如果找到了肯定更好,只不过现在说也没什么意义了,他们在这里喝茶的同时,基德说不定已经潜入福城家里也说不定。
“比起这个,你们警察署里的那个内鬼呢。”
“……已经解决了。”
西村警官默默地举起茶杯,希望中森警官不要再提这件事。
“可恶,你这个家伙,不是都说了和叶不会和你去那些景点了吗,你这个人怎么说话根本不听!”
握紧拳头,服部平次有些不耐烦地瞪着福城圣。
“那既然如此,要不要和我比试一下呢。”
“哈?”
福城圣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有这个意思。
“你是本次大赛的热门选手,但是没有参加比赛,我想和水平差不多的人一比高低也是你的渴求吧。”福城圣伸手就要去拿会客室门口架子上摆放的两把木刀,但一根老木的拐杖从会客室外的过道直接插进了门里,把福城圣的手打的一颤。
“这是在干什么呢,阿圣,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呢。”
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推开格门走了进来,见到他的长相,西村和中森都纷纷扶着榻榻米站了起来,因为这个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福城良卫。
“因为女孩争风吃醋,就要对客人不敬,这有损福城家的名誉。”
男人严肃地批评了儿子,见到他扭头嗯了一声,眯着眼睛转向两位警察。
“所以警察署的警官到我家来,是为了什么呢?”
“关于斧江家的藏刀,最近因为怪盗基德盯上了而名声大振,昨天晚上基德再次袭击了斧江家,而且还留下了预告。”
西村警官盯着福城良卫:“关于预告的内容,新闻和报纸应该都已经刊登了,我想福城先生应该有所了解吧。”
“真是不巧,因为我身上有作为忠之老爷司机时所留下的旧伤,所以现在卧病在家,很长时间不怎么和外界接触了。”
福城良卫虽然这么说,但毕竟北海道第一集团掌舵人的司机不是傻子,他也直接说出了判断。
“看起来,基德这次盯上的是我手里的两把刀了。”
“没错。”
谈到基德的话题,显然由中森银三来主导比较合适,他先是点了下头,然后认真地看着福城良卫。
“我想作为斧江忠之的心腹,关于斧江圭三郎的那个传闻您不会不知道吧。”
“你是说斧江家的宝藏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福城良卫的眼睛落了下来,一边咳嗽一边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我想现在,比起斧江拓三先生,恐怕我更了解斧江家的宝藏了。”
收集宝刀集齐宝藏线索自然不用讲,宝藏和战争有关福城良卫也不觉得警察们查不出来,他思考的一会,说出了一个让众人诧异的消息。
“其实当年,忠之老爷已经把所有的宝刀全部收集回来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斧江忠之已经看到了宝藏是什么东西?”服部平次出声打断了福城良卫的话。
在他看来这家人简直有问题,斧江圭三郎用六把宝刀把宝藏藏了起来,然后将刀全部拍卖了出去。
然后是他的儿子斧江忠之,这个人废了相当大的功夫又把自己父亲卖掉的刀花比过去还多的钱买了回来,然后又散掉,现在他的儿子也在干这么件事。
“斧江圭三郎,忠之老爷和现在的斧江拓三可是不一样的三种人。”福城良卫瞪了一眼服部平次。
“圭三郎埋下宝藏,将宝刀卖出去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将这个可以改变亚洲格局的战争利器卖上高价。”
福城良卫显然对这个斧江集团的开创者有些不屑:“但忠之老爷,他的目的是为了让这个东西永远不要再重见天日。”
“就算你说的都对,现在斧江忠之的儿子为了在卖出斧江集团之前再捞上一笔,拼了命的挪用斧江集团的资金去收集这六把刀,至少也说明斧江忠之教儿子不怎么样。”
“嘛,这点我倒是不否认。”
福城良卫没有否认这一点。
“那么从你刚才说的话,福城良卫先生,斧江圭三郎怎么确定有一天他不在这个世界上,而自己的后人收集不到六把刀的时候,可以找的到他埋下的宝藏去卖呢。”
中森银三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就像现在的斧江拓三,根本收不到不是吗。”
“六把刀是为了确认观察的位置,当然,斧江圭三郎也有另外的办法来确认。”
福城良卫瞟了一眼屋内的这些人:“这个办法,忠之老爷知道,但他没有告诉我,而且还和我说,第二步已经没有办法再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