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做噩梦了。越姜摸摸他的脸,嘴角在他又吻着她时,轻轻呢喃着蹭了一下,"没事啊。" 裴镇低嗯一声,气息压着她的鼻梁,呼一下,停住,之后又接着继续,雄厚的男性力量紧紧包裹着她。 他亲吻她的动作与呼吸同步,滚烫而轻轻吞蚀着,两人的唇上都极其的烫。 越姜趴躺于他身上,腰背发软,渐渐的,全身也都发软。抵着他的额头,她又摸摸他的脸,声音含糊着问:"好些了?" 裴镇没空答她,手指从她单薄的里衣伸进去,在她后背滑弄。后来,他的手掌又绕到前面。 越姜低唔一声,继而,贴着他的唇无声笑了笑,手指拨弄开他的手掌。不用他答,她也知道他这会儿应该已经从梦中抽离了。 没看现在精神旺盛的不行呢。 裴镇看她一眼,手掌才被她拽出来,他眯一下眼,又伸进去。男人宽大的手掌再次盖住她大半的肚子,来回摩挲。 越姜抬手好笑的摸一下他眼睛,嗔笑,明明什么都不能做,她把他拽开,他倒还偏爱摸她动她惹出一身无处发泄的火气来,等会儿浑身绷着又要难受。 低头咬一下他的唇,低语,"好了,睡罢。" 裴镇眼眸定定看她一眼,手上仍旧动作,拇指一下下刮蹭她的肌肤,越姜都要被他弄得痒痒起来。 暗想他这毛病又来了。 抓着他拇指把他的手捞出来,同时,她往旁边歪一下,倒也没离了他,直接就侧躺在他臂弯里,笑道:“快睡。” 裴镇低眸看一眼她的动作。瞧她小小一团卧在他臂弯里,嘴角笑起来,终于嗯了一声。 之后,一夜无梦。 早上,裴镇让尹碣又给越姜看了一回,到底怕她昨日那一睡,是有些病尹碣没查出来。尹碣还是摇头,“陛下放心,娘娘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嗯。”裴镇点头。 而庞烈,见天子一早还让太医给皇后诊脉,他眼底熬出的乌青颜色好像更深了。嘴角一片抽抽,心道何至于... 就一个手腕疼,天子到今早竟还以为是真的。 再之后,又看天子目光总是看着皇后,上乘舆时,还是亲自抱着皇后上去的 ,嘴角忍不住抽动更 大。 得,他死心了。 他还以为,昨日借着天子生辰将至庆贺的事,那么多美人,天子酒酣之时,总会有一个是看得上眼的。 结果,倒是他白忙活一场。庞烈在天子乘舆远去之时,黑脸回府。 越姜在乘舆中笑,刚刚那一出,她可是亲眼看见庞烈脸都要抽飞了。 裴镇眼睛看她一下,也笑了笑。抬了抬下颌,示意她过来。 越姜弯着眼睛过来。 裴镇笑着抚一下她嘴角。 越姜嘴角也弯了弯,边笑,知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便看着他道:“今日你生辰,要如何过?” 裴镇:“普普通通即可。”说起生辰,裴镇又记起在虎踞关的事。 她的生辰是在六月下旬,而那时,公仪武正深入北夷,他为了安定人心亲自坐镇忽冶马场,并没待在虎踞关。 那次生辰,他不曾在她身边。 眼睛低垂着望她一下,心中遗憾,他还是说之前那句,"普普通通即可。" 越姜点点头,如今正在途中,倒也不好大操大办。而且,一想到那些地方官员大操大办的方式,越姜心想是该简单些。 “那便你我二人吃顿饭?” “嗯。”裴镇漫不经心嗯一声。 这日,不想当地官员特地为他生辰忙碌一场,裴镇便依旧歇在旧时住过的一处宅院里。曲径通幽,是一处还不错的小院子。 两人才到院子,裴镇朝越姜点一下下巴,道刚才护卫匆匆送来了两封洛都来信,他先去书房处理。 越姜点头,笑着让他先去就是,反正这会儿膳食还没好呢。裴镇笑笑,又看她一眼,这才走。 越姜目送他离开院子。 这处宅院的书房并不在这,在靠西北角的一处山渠处,窗户打开,便是蜿蜒连绵的山石小溪,建得很雅致。 越姜等裴镇走后,把自己画了好几日的画拿出来,仔细看看可还有需要润色的地方。看了一遍,心中满意,便又细致卷好,放回长木盒子里,待晚膳时,便拿给裴镇。 一个时辰后,越姜看见天色已经在慢慢变黑,但,裴镇还没回来。 r />她往书房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李媪见娘娘总是往那边看,便上前来问:“要不奴去问问马岩庆,看看天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