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娘娘可单纯只是月事疼痛。” 听懂她的暗示,尹碣瞪大眼睛:“!”但转而冷静一想,不可能。 他日日给越姜诊脉,不说从来没诊出过滑脉之像,就是只看她近来强劲康健的脉象,真是怀上了却没诊出来,那也不可能好端端就流产了。 暗自摇头,心想李媪这回是多想了。 对此不予置评,只赶紧先到越姜跟前,给她诊脉。 一诊,更加确定,他冲李媪摇摇头,接着又迅速写了方子,提下延胡索、当归、香附子字样,着人拿去熬药。 等待熬药的时辰又是一段极难熬的时间,越姜坐卧不安,怎么躺都不是。终于等药煎好了过来,她的里衣几乎已完全湿透,额上冷汗一层又一层。 这般情形,用过药后她连饭也不想用,只依旧躺着。 裴镇回来时还道她是吃完了,可后来进来一看,她额发湿透,颦眉闭目,整个人蜷缩航成一团。 眉头下意识皱起,过来摸她湿浸浸的一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