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烧了你头发吹进左边耳朵里,待你流了鼻血你就能醒了。”裴镇一人自言自语。 “后日你再不醒,我就让尹碣试试。”裴镇说这句时,目光微微空了些。 这法子太冒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有用……狠狠揉一把眉,心说罢了,待真到初八那日她不醒再说。 “马岩庆,备驾!”面深目冷,大步下榻。 天彻底亮后,按揉的言人按时上前来伺候越姜净面擦身,接着再帮她小心按揉活血,李媪则在旁边看着。 其中一人在擦拭到越姜手心时,突觉手背被碰了下,她先是愣住,接着怀疑是自己发梦了,不然怎么会觉得床上躺了好几天的娘娘突然手指动了动。 眼睛盯着越姜的手瞧,盯了好一会儿,到李媪都觉得她不对劲看过来了,按揉言人仍旧没有看到手指再动过一回。 讪讪,心想她或许真是白日发梦了。 可就在她捏着巾子小心翼翼再次帮娘娘擦拭时,却发现娘娘又动了一回。 这回绝对不是她发梦。 宫人鼓圆了眼睛,惊喜大叫,“有动静了!娘娘有动静了!” 李媪发懵:“!!”真的?赶紧拨开人上前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