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愿说,还请您大人大量,饶小子一命!” 孙颌闻言便上前,劝佑主公:“颌知主公大怒,不如这人便交与颌,事后定与主公满意。” 裴镇似是不听,不想留人,他的剑锋继续往前,贼人吓得尖声叫起,眼球不停翻动。剑锋还在步步逼近,刺白的亮光几乎戳进他眼睛里,他心知今夜怕是真要亡命于此,也做那可怜的孤野亡魂。 紧闭眼睛,不敢再看。 乍然间,头顶一凉,剑锋呼啸声掠过。 贼人心想,原来剑快成这样时,斩脑袋是不痛的? 手脚继续抖得跟面条似的,哭得不能自已。 可……不对劲啊,没了脑袋,他怎还能哭?后知后觉,他应该是还没死。 呜呜呜真的没死。 忽然瘫软,他涕泗横流的睁眼;往前爬几步,正欲感激涕零的说几句奉承话,却忽然觉得腿上一疼,是被人踢了一脚。 踢他之人声音洪亮,“孙公心善,求主公饶你一命,稍后若是你言有未尽……呵呵。” 几声冷哼听得人冷汗涔涔。 贼人伏首,声音比他的腿还要抖,“不敢,万万不敢!必定知无不言!” 许夙眼神嘲讽一挑。 他弯身揖向裴镇,“主公,此事便交与夙和孙公,您且去歇息。” 最多一个时辰,定叫这小子全吐出来。 裴镇面无表情点头,“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