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觉得少了的。 “??”少了一件? 不该啊。柏青往木桶里瞧一眼,“少上何物?” “主公私人之物。” 柏青皱眉,是少了亵裤? 脑袋迟钝一恍,记起来了。才拾东西时走了神,只拾了越姑娘指给他瞧的那几件,现在细想,的确少了主公亵裤。 尴尬笑上一声,他摸着鼻子说:“稍晚些,我送过来。” 现在里头淋水声明显,可不敢闯进去。 小子道好,提着木桶走人。 柏青眼神往帐子里张望一番,也不知越姑娘瞧见与否。 越姜现在没有瞧见,但等她洗干净,一身水珠淋淋的走到屏风后换衣裳时,她瞧见了。 彼时她刚扯了巾子擦干满身的水珠,一身的热气将白嫩的脸熏得粉红,她边抹着肩上热气,边弯腰要取包袱里的衣物,正是这时,瞧见了凳子下湿黑的一团。 因夜里烛火昏暗,不能瞧得太清楚,越姜又不想脏了才洗过的身子,便没去管它。 她提着大红抱腹,裹住一身的玲玲凹凸,又仔细穿了衣裳,拢住那关不住的春意绵绵。 帐子里被热水雾气困得发闷了,越姜在这里面只觉得热,她拿起包袱皮,正欲抱着自己的一身脏衣就走,可在又觑见那挨在凳脚下的一团时,想着她既发现了,总不能当个没事人,顺手帮着捡一捡就是了。 于是矮身去扯那东西,但一扯出来她就后悔了。 这形状!!! 越姜耳后直冒热气,烫手山芋似的把那东西扔了。 她撇开眼吐气。 那只有寻常裤子一小半的长度,还有前头被撑起的鼓囊囊形状……越姜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她抱起衣服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