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条目失败后“碎裂”了,他连肠子都会悔青的。
“啪啪啪。”
炼金少女介绍完毕,鞠躬退场,林安捧场地拍手。
“她叫林喜乐。”
“呃,好特殊的名字。”米苏鲁挠了挠头,“有什么深意吗?”
深意自然有,可惜不能告诉你。林安想。
小时候,他家隔壁住着一家四口,兄妹俩的名字互相搭配可以连成完整的词组,很是有趣。
有次和林海南一起看星星时,林安随口挑起话题。
“爸爸,如果我是女孩,或是有一个姐妹的话会叫什么?”
“林喜乐。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家孩子一生平安喜乐。”林海南垂着脑袋,避开和林安对视,躲躲闪闪地说。
“那为什么我不叫林平安?”
林海南把脑袋垂得更低,像一只孵蛋的企鹅。
“问你妈吧。”
爱得莉娅不会回答这种无聊的低级问题,但林安记住了这段话。
没有得到答案,米苏鲁有些自讨没趣,从上到下地打量少女,注视着她那张和林安很是相似,又充满女性特征的脸,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能叫她‘乐乐’吗。”
“我能叫你苏苏吗?”林安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和多丽丝一样,总能把好端端的名字喊得跟小狗小猫一样。
“‘苏’在土语是太阳的意思,所以我不介意,甚至乐意听你喊我苏苏。”米苏鲁耸肩,“苏苏比米苏鲁少了一个音节。我听说祖鲁传统中,名字越短,说明威望越高。”
“【猎户座】,早上好。”
吐字扁平的声音传来,傅斌从另一侧走来,身边跟着写写画画的记者爱德华。
这是米苏鲁的代号,他说猎户座是“众星座之王”。
“傅先生,罗伯茨先生。”米苏鲁打着招呼,身高优势让这番礼貌的话语多了几分压迫感,“你们休息得如何?”
“还行——我靠,这位黑长直美少女是谁?”
两人走近后才看见笑而不语的林喜乐,傅斌差点把舌头咬断,爱德华怔了怔,发挥了敏锐的观察力。
“护林人先生,这是你的表妹?”
林安让林喜乐欠身,用清脆悦耳的声音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林喜乐,代号【埃梅拉】。”
她不厌其烦地解释起了自己的诞生过程,听得傅斌啧啧称奇,博学多才的爱德华似有所悟。
“埃梅拉……翡翠石板的‘祖母绿’?”
“没错。”
“您是一位伟大的炼金术师,护林人阁下。”爱德华由衷地感慨。
林安拍拍记者的肩膀,这才是他期待的反应,而不是米苏鲁那种饿虎扑食,后者感受到嫌弃,尴尬地转移话题。
“对了,你们的代号想得怎样了?”
“我写作时用笔名,潜伏时用假名,但从里面挑出一个很难,每个名字都承载了一段无可代替的回忆。”爱德华说,“不如直接叫我【记者】好了。”
“这烂怂代号有啥好纠结的。”傅斌用中文嘟囔一句,转而笑着说,“其实我有个想法。”
“哦?”
傅斌跺脚:“这座国会大厦是龙国援建的。”他又指向窗外的体育场和国家广场,“那两个也是。不如叫我【古希腊掌管援建的神】吧。”
跨越几个文化圈的幽默让米苏鲁无从接话,林安不咸不淡地开口。
“你想在哪里掌管援建都没问题。”
林安的表情让傅斌想起领导把自己派到南洲前的场景,老爷子拍着傅斌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傅啊,但凡你是个哑巴,也不至于混得这么惨。
难道我的笑话这么水土不服?
话说我都被派到南洲大兴土木了,再惨也不会惨到哪儿去吧。
“尤其是南极洲,从拉孔奥的‘象牙海岸’过去可不远。”林安幽幽地说。
南极……
傅斌嘴角一抽,连忙说:“跟你俩开个玩笑。我已经想好了,代号【建筑师】,掌管班图大大小小的建筑工程,愿意为世界树当牛做马。”
“不必如此,等卫星定位恢复,你就可以回国了。”造成全球卫星系统瘫痪的罪魁祸首咳嗽几声,“走吧,狮子座和仙女座在等你们了。”
哪怕班图大多数地方落后得像从上世纪穿越而来,首都金萨沙的一些建筑物却算得上先进。
国会大厦的会议厅配备了图像投影仪设备,滚动播放各种画面。
调试触摸板和遥控器的梅佐梅耶两姐妹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见站在林安身旁的林喜乐,她们同频率地倒吸一口凉气。
米苏鲁不怀好意地抢在林安前开口。
“猜猜她是谁?”
“我不清楚,请祖灵大人明示。”梅耶说。
“她是护林夫人吗?”梅佐说。
神他妈护林夫人。
林安费劲地拨开米苏鲁,将近半年的时间,这小伙子又长壮长高了,光凭林安本身的力气居然推不动。
于是他背起双手,林喜乐会意冲出,一把摁住米苏鲁。
“咣当!”
下一刻,身高逼近一米九的他竟被娇小的林喜乐摁倒在地,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