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道: “别生气,我随便说的,你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我知道的。" 喻即安抬头看向她,看见她满面不好意思的笑,似乎还有一丝丝尴尬。他想起她一贯跟他强调的相处选择,有事说事,就事论事,不要遮遮掩掩。眼睛忍不住转了一下,对她说: “阿满,你误会我了,我很伤心。”梁满脸上的笑顿时一僵,这就玩大啦?可是看着他的表情,也不像有多伤心的样子。 梁满的狐疑只持续了几秒,很快就被他的话说服,喻即安这个人,总是一板一眼的,他说伤心,那就一定是伤心了。 于是她一把扑过去,抱住他的头揉了半晌,把他的脸捂自己怀里,给他撒娇: “对不起嘛喻即安,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误会你了,你罚我好了。" 喻即安整张脸埋在她胸前,鼻腔里每一个空气分子都沾染了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是他熟悉的味道。 其实被这样捂着会让人呼吸不畅,但喻即安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不动声色地顺着她的力气,再往里埋一点。 这个动作想必不太好看,他想象一下都觉得脸红。 但梁满没有发觉他的小动作,还是抱着他,哄他别不开心,还说给他准备了圣诞节礼物。 喻即安听到这里,终于努力抬起头来,有点艰难地道: “……我、我也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 梁满好奇: “是什么?” “那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他反问。梁满说: “等你回来那天我再告诉你。”喻即安有样学样: “那我也等那天再告诉你。” 哟呵,居然学会跟她打太极了?梁满撇撇嘴,故意激他: “你肯定是快递还没到,你给我等着,这两天你不在,我就拆了你的快递!” /> 梁满: "……"你至于吗?!! 她瞪了他一眼,伸手就要把他推开,却被喻即安一把按住了后腰,牢牢地抱在怀里。“阿满,我想亲亲你。”他望着她说。 他的双眼很亮,是普通的黑棕色,但梁满知道,在阳光下它会是琥珀色,永远闪动着清澈的光,日复一日,不动声色而长久地存在于她的记忆里。 有人管这种眼神叫做清澈的愚蠢,但梁满却觉得自己很喜欢,她认识的人里,只有喻即安是在这样的岁数,还能保留这种感觉的。 她嬉笑着将喻即安扑倒在床上,低头埋进他的怀里,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气味。她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脸颊。 喻即安侧了一下脸,精准地捕捉住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畔,而后再微微错开,仍然用专注的目光看着她。 梁满被他这样看着,耳尖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怎么这样看着我?" “阿满,我会想你的。”他轻声说。 梁满微微一愣,旋即笑倒在他怀里: “你这话过两个月要走的的时候再说都来得及,现在说太早了吧?" 就去开两天会,被他这么一说,搞得像是至少要去开两个月。喻即安抿着嘴笑: "一样的,就算分开一天,也会想你。"梁满抬起头来,揉揉他的脸,笑着说他: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因为你也可爱。”喻即安回答她, "所以才看什么都可爱。"梁满听了一乐: “这是在夸我吗?” “是实事求是,你说的,有什么心里话就要直接说。”喻即安说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被子盖住了他们,房间里的空气很快就变得热烈起来。梁满买的枕头,也被喻即安扯过去一个,塞在她的腰下垫着。 喻即安去外地开会的时候,梁满约梁臻一起吃饭,顺便打听一下她和孟东亭的事。其实也没再问出什么新的消息来,梁满问她: "这几天他有约你吗?" "约过,我没出去。”梁臻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看他朋友圈,应该是约了其他人出去。" “男的女的?”梁满问。"你怎么这么八卦?"梁臻无语, "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梁满振振有词, “要是他约女的出来玩,这就不符合你的洁身自好的要求,赶紧的,趁早断了,要是男女都有,那又另说。" 梁臻瞬间被她带歪: “你说得对,回头我旁敲侧击一下。”轻轻松松就给孟东亭增加了一块绊脚石,梁满觉得心满意足。 喻即安周四下午和陈主任一起出发,在外地开了两天会,与会的国内外专家都是结直肠癌方面的专家,带来了不少新的观点和学科进展,他觉得还挺有用的,听得很认真。 休息的时候陈主任也跟他说: “今年的这个会含金量不错,有新鲜的东西,不像往年,讲的都是老一套。" 就是因为去年也没新鲜东西可听,于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