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在为我打抱不平,你在心疼我,对不对?"梁满眨眨眼,后知后觉地觉得不好意思,为他哭什么的……太不像她的风格了。 她赧然地别开脸,倒是没放开抱住他的手,低声道: “我是觉得后怕,奶奶说,你在医院躺了很久,我差点……就没机会认识你了。" 那是真正的在鬼门关阎王殿晃了一圈,差点就回不来。 喻即安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换了个姿势,将她紧紧揽进怀里。"所以我们是命中注定会在一起的。"他满意地应道,好似喜滋滋。梁满发现他们此刻的关注点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在心痛喻即安的遭遇,觉得那个下药的学生和家长,还有当时的校领导全都活该拉去打靶。而喻即安则在沾沾自喜,我女朋友心疼我,她还为我哭了,她超爱,我们天生一对! 梁满:"……"突然不想哭了,为我的眼泪不值:) 她叹口气,问道:"后来呢,你还有那个同学的消息吗?" 喻即安一愣: "……没有,我们本来也不熟,我回去上课以后,听说他已经转班了,不清楚去了哪个班。" 说完又紧张地问: “你不会真的想去打他吧?算了算了,我们离这种人远一点。” 梁满翻了个白眼: “我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打。” 说完她继续问: “奶奶说你那年考了全市第二,分数应该够上京大了吧,为什么最后没去京大啊?你不是想保送去京大医学院的么?" “以前是想,鬼门关走了一趟以后就不想了。”喻即安低头蹭蹭她的额头。 他告诉她,当时成绩出来之后填报志愿,他第一志愿就填了容医大的八年制,第二志愿是填了申城一所985的生物专业,没有第三志愿。 > 后来班主任来问他志愿填报得怎么样,他如实说了,老师很着急,问他为什么不选京大,毕竟当时错过了竞赛,而京大是他之前的目标。 "你怎么回答的?"梁满问道。 “我说,我发现我想要的东西,容医大也能给我,好的老师,足够宽广的成长平台,而且我的家就在这里。" 喻即安说起这些,语气淡淡,没有告诉梁满,当时老师一直说如何如何可惜,他听着只觉得厌 烦。 “早知道别参加什么破竞赛了,不参加竞赛可能他都想不到害你。”梁满嘟嚷道,说完又不满,"不对,凭什么不参加,竞赛又不是他家搞的!" “这人就是天生坏种,我诅咒他生孩子没□□!”她骂完,又冷哼一声。 喻即安继续用脸去蹭她的额头,安慰道:“你就当我是因祸得福,不然我不会读容医大,不会认识老师和大师姐他们,我可能留在京市工作,那就没办法认识你了。" "怎么能这样讲。”梁满抱着他,抑郁地直叹气, "那是你吃了那么多苦头换来的,我宁可不要。" 有什么能比自己的生命和健康更重要的呢?没有。 她问喻即安: “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我查百度,说乌/头/碱会损害神经和心脏,你有没有留什么后遗症啊?" 喻即安说没有, "后来我很注意锻炼身体,一天好过一天。"他健身的习惯,就是那件事以后,高考结束,在运动医学科医生的专业指导下才开始养成的。 “我很好,打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他还开了句玩笑。 梁满却笑不出来,她想不通,他虽然不爱说话,也不会交际,但他随和良善,品行端正,为什么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 最令她意难平的,是罪魁祸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赔钱又不是他赔的,是他家长。 至于竞赛考砸了,没能如愿保送,那是他活该,只能说不是他的就算把喻即安弄下去了,他也得不到。 她闷闷地道:"喻即安,以后我都对你好。" 喻即安嗯嗯两声,低头亲她,和她脸贴脸, 还趁机提要求: "今天要两次,好不好?" 他贪心,要是平时,梁满就算会答应,也要先拒绝一番,但今天不一样,梁满心疼他,恨不得答应他一切要求。 当即就应好,不过, "等我擦了身体乳好不好?我刚才没来得及。"喻即安一听,觉得是一项新的活动,立刻就自告奋勇: “我帮你好不好?”梁满还是点点头,去浴室拿出来一瓶身体乳,递给他, “正好,你帮我涂后背。” 喻即安兴致勃勃,修长的手指勾住睡袍的系带,轻轻一扯就扯开了,真丝睡袍布料软滑,系带一松,堪堪挂在肩头的那点布料也顺势下滑,露出她雪白圆润的肩头。 他忍不住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