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音直接把田大福抓了塞进她自己做的木头小棺材里,然后离开了这个村子。
芜音是从齐悦家阳台离开的,懒得坐电梯,又是从阳台进去的。
被吓过一次的齐悦和魏甚两人这回是淡定了很多。
“我回来啦~”芜音收起灵剑走了进去。
“你刚才是坐你这把剑飞下去的?”魏甚好奇地问。
“对。”芜音点点头,看魏甚还盯着她的剑看,就问,“你想试一下御剑术?”
魏甚连忙摇头,“不!我一点都不想试一下!我只想脚踏实地!”
齐悦在一边也跟着摇头,“我也不想。”
“菜鸡。”芜音平等地鄙视了两人一句,然后走到李春梅面前,把小棺材打开,将田大福拎了出来。
田大福一出来一眼看到李春梅就赶紧往李春梅身后躲。
“妈!她把神婆杀了啊!”田大福惊叫着。
李春梅瞳孔一缩,目光惊恐地望向芜音。
“别胡说八道。”芜音一把将田大福拽了出来,手一挥,魏甚和齐悦就能看到田大福了。
“废话少说!把婚书交出来!”芜音说完又问齐悦,“你助理把镯子送过来了吗?”
“送过来了,在这里。”齐悦把一个盒子递给芜音。
“这是我们家送出去的聘礼,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往回收的道理!齐悦很快就是我老婆了!”
田大福在看到齐悦的这一刻对芜音的恐惧消失不见,内心的窃喜和数月的白日梦占了上风。
芜音没理他,接过盒子直接往田大福的手上一塞,“这不是还回去了吗?”
说完,芜音又重复了一遍,“田大福,把婚书拿出来!”
田大福拿着盒子愣了两秒,随即又想跑,一边喊着,“我就算不拿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反正我都已经死了。”
“你该不会以为你是鬼了就不会再死了吧?”芜音直接甩了很嚣张的田大福一巴掌,笑问他,“疼吗?”
不等田大福给出回答,芜音拿着剑又戳了田大福一下,继续问,“疼吗?”
田大福痛得嗷嗷叫,连手里的木盒子都摔地上去了。
好在镯子用盒子装着,还固定得很好,盒子掉地上镯子也没碎。
“给你机会你既不珍惜……”芜音握着剑,冷声道,“杀了你,这桩婚事自然也就作废!”
芜音将灵鞭拿出,朝着田大福甩了两鞭子过去。
任由田大福怎么躲都躲不掉那如同长了眼睛似的鞭子。
田大福挨了几鞭子才知道什么叫怕,才知道原来鬼也会疼,鬼也会死。
他挨了几鞭子被抽得鬼魂都淡了许多,要是继续被抽下去,他真的会再死一次。
“大师!我给!我给!”
比起命,婚书已经不算什么了。
田大福忙把婚书拿了出来。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还免了我受累抽你一顿。”芜音用剑指了指地上的盒子,“捡起来拿好了,然后把婚书撕了。”
田大福一秒钟都不敢耽误,依照芜音所言,捡起手镯以后连忙把婚书撕了。
在田大福撕掉婚书的那一刻,齐悦手腕上那条连着她和田大福的线也随之消失。
“宁宁,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了?”齐悦大喜。
“婚约已解。”芜音点头,“你没事了。”
至于咒术,李春梅还没有拿到齐悦的指甲或者血,所以那老神婆还没有来得及给齐悦下咒术。
拿不到齐悦的生辰八字的情况下,要给齐悦下咒术,那老神婆就要齐悦的头发、指甲或者血其中的两样东西。
齐悦有做美甲的习惯,不可能在家里剪指甲,这段时间她也没受伤,所以李春梅只拿得到头发。
好在芜音过来处理得算早,要是等老神婆下了咒术,要解决这桩事可就不单单是解除婚约这么简单了。
“大师,那你可以放我和我妈走了吗?”田大福躲在李春梅身边瑟瑟发抖。
芜音哧了一声,“走?”
“犯了这么大的罪,还想走?”
芜音一剑直接朝着田大福送了过去,这一剑比灵鞭更猛,田大福连惊叫的声音都没来及发出来,顿时如同一阵烟一样散了。
李春梅呆了一秒,大吼着,“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芜音淡淡地应了句,“杀了。”
要不是想让齐悦和田大福这癞蛤蟆之间的关系解除得干干净净,不然她在那老宅里就把田大福杀了。
婚约未解除死了,和未婚解除了以后死了,这还是稍稍有点区别的。
田大福一家令人恶心,所以芜音不想齐悦和他有半点关系。
“你杀了田大福对你有影响吗?”魏甚担忧地问。
“若不是有我,齐悦就真要被他们一家害死,连齐悦的财产都要落到李春梅手里,田大福一个残害人命的恶鬼,我杀了就杀了,能有什么影响?”
芜音道,“我不杀不作恶的鬼,但作恶多端的妖鬼邪祟,我见一个杀一个!”
说完,芜音又看向齐悦,“田大福的骨灰和灵牌在他老家那个神婆家里放着呢,那是农村,还有粪坑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