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还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说要抓这个姓王的,居然我大哥和我大侄儿全都带着家丁过来帮忙……这回我倒要让你看看,我燕家的威风!” 想到这里就见二老爷笑了笑,从人群中向前走了两步,用手一指沈渊大喊了一声:“姓王的!这回你跑不了了吧?” “啊?”他这句话一说,燕家那边和沈渊这边,两大阵营里所有的人同时都愣了。 “啥时候出来一个姓王的,谁姓王?” 大家的脑袋一时之间“唰唰”地乱转,在人群中搜寻那个二老爷口中的“姓王的”,就连沈渊那边的几个人,也都相互交换着眼神。 他们中间还真没有姓王的,如果非要说比较接近王姓的,就一个姓庞的……庞宝强一见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连他都以为刚才那个狗熊,因为舌头大没说清楚,把姓庞的说成了姓王的。 庞宝强纳闷儿地一耸肩膀摊了摊手,还尴尬地看了一眼大家,心说这事儿跟我也没关系啊? 别说他了,就连沈渊的脑袋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二老爷说的那个姓王的,其实就是他…… 而此刻的燕家大老爷见此情景,也皱着眉向二老爷问道:“二弟,你说的那个姓王的是谁?” “就他啊!”只见这时的二老爷用手一直沈渊,大声说道:“我用咱家梁园和这个姓王的弟弟打赌来着!” “他弟弟说,只要他哥在今科殿试放榜之后,排名比不上咱们家云舒,就把外边那家天工坊玉器店输给我!” “哈哈哈,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啊,就这么到手了!” 只见二老爷大笑着,还用手点哒着沈渊说道:“小东西现在你明白了吧?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不过是个井底之蛙而已,念过两天书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还敢跟我燕家的人比学问?你也配!” “我已经都派人去看过金榜了,我燕家大公子燕云舒是二甲第十七名,在他前边儿就没有一个是姓王的!” “这回你们兄弟俩,可是输了个底儿掉!愿赌服输,你要是敢耍赖我可打死你我告儿你!” “你胡说些什么!”此刻当大老爷听到此处,他立刻就是勃然大怒! 他这二弟是脑袋进水了还是怎么的?不但拿梁园这么贵重的产业打赌,而且到现在连自己是输了还是赢了都没搞清楚! 这个糊涂虫啊…… 正当大老爷暗自恼怒时,却见二老爷愣了一下。他听到大哥的怒斥,还以为兄长误会他仗势欺人,想要强行讹诈别人的店铺。 于是二老爷连忙笑着大老爷说道:“兄长莫急,这回弟弟可不是跟您编瞎话!” “这可是白纸黑字写着的,咱有证据啊……哈哈哈哈哈!” 说着这家伙从怀里一掏,就把那张写好的赌约拿了出来。 只见他将赌约打开,一边展示给他大哥看,一边笑道:“大哥看见没?上面可写得可是清清楚楚!” “双方以梁园产业和天工坊京师分号、估值一百二十万两做赌……” “住口!”二老爷还在那儿嬉皮笑脸地解释,却听到大老爷猛然一声暴喝,把他给吓得全身一哆嗦! “他!他就是新科状元!”大老爷怒道:“你还有脸把赌约掏出来?你都已经输了!” “啊?”二老爷闻言随即就是一愣!在这一瞬间他呆若木鸡,眼睛咔咔地眨了好几下…… 在这一刻红鲤鱼姑娘刚刚服了蜂蜜,她远离了花粉之后喘息方定,立刻向着沈少爷脸上看了一眼。 燕云归姑娘小声说道:“真有你的嘿!不但冒充进士,你还敢冒充状元!沈公子真是胆识过人……” 沈渊一看到红鲤鱼姑娘敬佩的目光,就把他给愁得一闭眼! 怪只怪当初他第一次见到红鲤鱼的时候,就说自己是新科进士。后来又接连撒谎,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儿。 以至于现在,有人说自己是新科状元,人家红鲤鱼都死活不信了! “我为啥就不能是状元呢?” 这时的沈渊哀叹了一声道:“你没听说过吗?一切皆有可能!” “不可能!”就见这时的二老爷伸出手在空中一摆,面带笑意,信心十足的大声道:“绝对不可能!” …… “跟我打赌的那个人叫王瑞,我亲眼看见他管这家伙叫哥来着!” “这小子他姓王!姓王!他怎么可能是状元?人家金榜上都明明白白写着呢!” 此刻看见他彪呼呼的样子,大老爷痛苦地闭上双眼……而这时旁边的燕云舒却是气得把牙都要咬碎了! 现在他自己考了个二甲十七名,人家沈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