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子,你为什么不让他教我?是不是偏心?” “是偏心,”沈渊头都没回地向蓝姑娘说道:“你这娘们儿平时看着挺冷静,脑筋也够用,就是一对敌的时候,就总想着跟人以命相博。” “你身上两处受伤,都是因为这个造成的,尤其是第二回!” 沈渊回过头,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蓝姑娘道:“你对战场形势判断得很准,却常常罔顾自己的安危。我让你多学点武功,你是不是就冲得更猛了?” “所以我不让妙莲教你,以后也不许你再跟人动手了。不然以后你真成了‘刀疤蓝’倒是小事,丢了命可怎么办?” 沈渊的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可这位蓝姑娘却并没有和他争辩。 看姑娘的脸上似乎带着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沈渊的话说得越重,姑娘反而越高兴似的! …… 院落当中,疯子的铁棍势有如排山倒海,每一棍带着呼啸的风声砸下去,都似乎在宣泄他暴怒的心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廊檐下,妙莲和尚低声诵经,端庄犹如佛子。 沈渊跃上了房顶,许久之后,他的吟唱声从半空向着四方飘荡开去。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 …… 春花开尽,落红如泥,又是一年暮春时。 谁能心静如水,谁在红尘挣扎?谁有大智慧能看清这浊世因果,谁在主宰着这众生的喜乐悲欢? 看清的说不出,沉迷的不晓得,这莽莽天地之间,竟无一个可说之人! 此时, 大战将至,烈风满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