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沈玉亭正是因为不想听她尖酸刻薄地品头论足,又不想伤了和气,所以才借着点由头躲了出去。 而此刻这位柳夫人,原本她想要拿出来数落姐姐的话,现在倒是有些说不出口了,脸上也很是不高兴。 之所以如此,就是她刚听说江都县里县令出缺,她那位姐夫沈玉亭现在署理的是县官的职务。 原本县丞是八品,跟她的丈夫相比还差着一级呢。可人家现在干得是县令的活儿,也是七品官的权限,却比从七品高了一级,这让柳夫人的心里也在暗暗较劲儿。 而此刻在屋子里,她那个十四岁的女儿柳如萍也在一边看着二姨家里的摆设,一边在心里暗自瞧不起。 “这茶具……破东西!这笔砚……破东西!这旧家具都破成什么样了?切……” 柳如萍这小姑娘非但眼高于顶,而且手还勤快。她胡乱摆弄,不时碰掉个茶壶盖,弄掉个笔架之类的。弄得时不时叮当一顿作响,听得沈夫人心惊肉跳,却也不好意思说她。 而这时她的四妹柳夫人见到桌上的文房四宝,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就见她自觉娇媚地一笑,向姐姐说道:“听说你家沈渊也在准备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