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南此时百废待兴,官员被杨荣害死得没剩几个人了。杨荣本人一死、宫里的太监也没人敢再去那里。” 此时的沈渊声音低沉地说道:“所以此时的云南,正是个无人入主的空白之地!” “若是此时,王爷对云南稍稍施加一些影响,就可以稳定云南的局势。不妨先用自己人充实云南官场,再用可以信任的官员,把那些土司的心慢慢收回来……” “毕竟在云南一带,只要是民众归心、峒民稳定,外域小邦就绝不可能来再侵略咱们,也省得一旦出了事,国家就要耗费钱粮出兵征讨。” “要知道大军一动,银子钱粮就要花费得如山如海,那是要伤及国本的!” “王爷现在信手为之,却可以保得一方边疆数十年安宁。这比在战场上十荡十决更有意义,兵法上有言‘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我明白了!”听到这里,朱羽棋一拍椅子扶手,陡然间站了起来。 在这之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沈郎胸藏锦绣,一言可以兴邦,身为布衣学子,却在弹指之间将万里外的蛮夷之地安排得妥妥当当,您……真是位无双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