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这就能解释了,为什么这般强大的一个人,在他的逼迫之下,怎么也不愿意还手的事实。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
因为灵身秘法和本体相比,有着很大的限制。
实力差距甚大,自然不能代表本体迎战他这种的绝代天骄。
否则难免引来笑话。
片刻的功夫,银袍少年就帮洛言想了一个很是完美的解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对某人不愿意还手的行为表示认可。
否则他俩真打出真火了,届时发现仅是一道灵身,就不会被认为是切磋,而是一种挑衅了。
毕竟灵身秘法连本体实力的一半都没有,无论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最后都会惹的一方难堪。
想到这儿,银袍少年对洛言有了很大的好感。
不愧是南域中历史最为悠久的宗门,不仅思虑周道,一举一动皆有大家风范,竟然还传承有这般奇特的秘法。
银袍少年突然有些好奇,假若眼前这黑袍身影仅是一道灵身的话,又会那传说中的五色大神通。
这种在高阶修士中也堪称上乘的神通,肯定早就声名远播了。
怎么在本次的雷池争夺战中,没有这人的身影。
只有那位手持双剑的冷漠脸家伙,还算一个不错的对手。
不过那冰块脸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不仅不爱说话,就连打招呼的行为都是用剑的方式。
这让原本想拉拉两家关系的银袍少年有些头疼。
“是我唐突了,没看出你这道身影,竟是一道灵身,确实无法与我公平一战。”
“为了弥补我刚才的唐突之举,也看在我们两宗交情的份上,就告诉你一个消息作为回礼吧。”
“观你这道灵身的修为,想必也是炼气圆满的修士,给你一个建议,不要急着进阶筑基期,下一届雷池的名额,一定要去争取。”
“曾经的我也跟你一样,听不进长辈的劝告,对那片特殊的空间不以为然。”
“可当我从雷池中出来以后,感知到周身的变化,发现雷劫液对灵魂的洗炼作用太大了,好处将大到你难以想象。”
“好自为之吧,希望在天骄之路上,咱们还能再遇见,届时再争个高下。”
银袍少年见洛言孤身一人,又是灵身在此,想必也是跟他一样,打着磨炼己身的目的。
会在这个修为跑来大荒深处修行,目的大概率和自己类似,为了筑基。
本着两宗世代交好的原则,就多嘴了一句。
因为他在太一宗的身份地位很高,不亚于中州圣宗的那些道子。
长辈还是宗门的高层,自然知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隐秘之事。
就好比他们太一宗和五行观,表面上是南域五宗里最有实力的两个宗门,彼此间互有竞争。
为此,甚至就连许多中低层弟子都蒙在鼓里,还时常在势力范围交界处大打出手,摩擦不断。
但作为太一宗现任掌门嫡子的他,自然知道这些无非不过是表象而已。
真实的情况是,两宗的绝对高层,从千年前就开始一直世代交好。
甚至有的长老还经常与五行观的长老相约好,伪装成别派长老去中州搞事情。
将一些莫须有的东西,栽赃给其他三域的修士。
背地里的苟且之事,数不胜数,简直是一群老不羞!
这一次的五行观长老之行,好像又在和自家的各峰长老,商量一些了不得的隐秘。
若不是因为他是掌门之子,也是不可能知晓这种消息的。
所以他对五行观的弟子,天生就有一定程度上的好感。
言尽于此,能透露的他都已经透露了。
既然打不了架,做不到磨炼己身的目的,银袍少年也不愿在这里多呆,和佝偻老者一起,横穿山脉,朝着大荒深处去了。
此行的目的是让灵魂与肉身圆满,然后天道筑基,最后再等待天骄之路的开启。
凭这道黑影的本事,想必那时他们会有机会真正交手的。
那个时候才是他们这些绝代天骄展现自我风采的时机。
一人镇压一宗的时代就快要来临了。
届时他打算从南域出发,直接打到中州去。
去会一会所谓的太清宗本宗道子,到底有何资格能占据一个中州圣宗的大派名额。
同宗同源,又互看不顺眼。
待得银白色少年主仆两人离开后,洛言才将戒备的心稍稍收起。
对那名未知身份的银白色少年心意领了。
但他的那种挑战行为,就不敢苟同了。
口里念着公平一战,实际上却带着一位积年老怪物在身旁。
有这样一位老家伙在一旁观战,让他怎么敢随心所欲的全力一战?
实在是那名老者给洛言的压力太大了,银袍少年口中的公平一战,都是糊弄人的鬼话。
简直可笑之极!
有这么一位至少是元婴境界的大修士站在一旁,让他在战斗的时候如何会不分心。
洛言可不会天真到,那所谓的护道者真不会插手。
在这种荒郊野岭的,就算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