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血池中“咕咚!咕咚!”的冒着血泡,映照得石窟也是一片血红色,另一边是一个宽大的平台,刻画着复杂的纹路汇聚到一个祭坛,上面有一个盖着黄布龛箱。
两名黑长袍的魔奴一脸胆颤的躬身而立,一动不动。
一个赤裸的身影从血池中缓缓地升了起来。这个身影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因为他遭受了极其严重的创伤,身体状况异常恐怖。大部分身体已经失去了血肉,只剩下一副骨架般的躯壳。半边脸上仅存着少量的肌肉,而另一半则完全是森森白骨。
这样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一场可怕的噩梦。
仿如骨架子的残躯出来,两名魔奴战战兢兢的拜倒在地:“见过尊使大人。”
残躯的心脏跳动着,只有少量血肉的两只白骨手忽然抓在两跪着的魔奴头上。
“啊……”
两魔奴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仿佛遭遇了极其可怕的事情一般。紧接着,大量黑色的魔气如潮水般从他们的丹田处汹涌而出,迅速汇聚到头顶上方。
只见白骨爪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吸收着这些魔气一般。而那些魔气则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引似的,源源不断地通过白骨爪进入到残躯之中。
片刻之后,“扑通”两声响起,那两名魔奴在被抽干了所有魔气之后倒地身亡。
残躯转头看向血池:“这次大意被围攻,竟伤到这种程度,岂有此理。你们以为联合起来就行了吗,以为这次收割是最弱的,哼,这只是开场游戏,天主成就道身,就是尔等下界低等生灵灭绝之时。”
残躯手一挥,一个镜象生成,一片宽阔的城市中许多修士如无头苍蝇一样想找出路。
“人倒不少,倒是有几个厉害蝼蚁,若非吾受重创,灭杀尔等轻而易举。也罢,费些时间而已。”
魔使的残躯分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分身,本体则重新落入血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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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城中的修士多次尝试都闯不出去,加上两日来不断有人失踪,剩下的人开始互相结伴。
王平之倒是没碰上危险,为寻阵眼走走停停。
街道旁商铺里聚集着几人叽叽哇哇的商讨着,门前一个锦年帅气贵公子模样的修士独搬一桌子坐在那品茶,一个三十年修士恭敬的站在其身侧,看到他过来先是一愣,欲开口,却被贵公子制止,随后向他招手。
王平之走近,道:“道友有事么?”
“道友不认识俺了吗?俺们见过的。”帅气年轻公子笑着道。
“恕贫道眼拙,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王平之思来想去确定不认识这位贵公子。
贵公子捂着肚子放声大笑:“哈哈哈!!再想想,俺知道你叫王平之。”
“……”王平之颇惊,这人知道他名字,但还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还想不起么,当年相见俺是光头来着。”贵公子道。
王平之依然摇头,实在想不起这人是谁。
“哎!可悲可叹,俺这帅气的脸庞你居然不记得。”贵公子摇头长叹:“俺是晦明呀,在都灵山一块吃灵果来着,还有师兄,还有小莺儿。”
“你真是晦明小和尚呀!这……这变化大太……太那个大了,一时没认出来。”王平之听后,仔细打量,当年晦明年纪尚小,现在长大模样变了不少,又蓄了发,这一细看依昔还有点点像。
见他想起,贵公子高兴道:“然也,本公子是晦明又是皇甫卓煦,中域第一大帅哥就是俺,俺就是中域第一大帅哥。”
皇甫卓煦托着下巴目光在王平之脸上停留片刻,二十几岁的面容,双眼炯炯有神,一脸英气,气质俱佳。感觉对方犹在他之上,又补了一句:“你也很帅。”
“咳!”王平之挠挠头:“你还俗,不当和尚了吗?”
王平之随口一问,似是击中其要害,皇甫卓煦带着哭腔指责起他爹来:“呜!呜!都怪俺爹呀!说俺性子浮燥,要是留家里俺娘又宠溺过度,不好好调教就得砸手里,硬是拎着俺扔到都灵山,可苦了俺了,你知道的都灵山就俩光头,不,是仨光头,盲僧师父,师兄和俺,你说一天到晚整天对着多无聊啊!”
说多都是泪,皇甫卓煦满腹委屈不吐不快。
只是王平之咋有点羡慕嫉妒恨呢!都灵山灵气浓郁,在山上修炼多少人是求之不得,这家伙还哭诉。
皇甫卓煦又道:“俺上都灵山是修心养性,虽剃光头但不是受戒,所以俺不是还俗,叫回家。想想山上那日子真难熬呀,在都灵山除了圣僧师父和晦光师兄,俺就只见过你和莺儿妹子,莺儿妹子来过三次,然后你来山上一次。”
“山上灵气充裕,闭几次关不就过了,不难熬吧。”
“俺不喜欢闭关,更不喜欢修炼。现在这点修为都是被逼的,要不是俺爷爷说不到金丹后期就不准俺回家,俺是不会修炼的。”
这家伙真是个怪胎,要是认真修炼不知已是何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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