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进入遗址的修士陆陆续续出来,有人有人笑逐颜开,有人愁眉苦脸。
御灵宗四十人前来,现在不足三十人集合。伍铁生满脸笑意,看来收获不错。
“水师弟,收获如何。”伍铁生凑上前来问。
“仨瓜俩枣,马马虎虎。”王平之回答道。
伍铁生扫视一遍回来的御灵宗弟子,没有看到令茂乾等人,点点头道:“有收获就好,挺不错的。”
王平之向他打听道:“伍师兄,那位胡长老在宗门是个怎样的人。”
伍铁生对他道:“胡长老原本是个凡间屡试不第的秀才,二十几岁才开始修炼,专修刀道,不过筑基后一直在外历练。”
“就这些。”王平之认为这位胡长老会有点故事才对。
“他成名早,一直不在宗门。我只知这些,哦,他的外号叫天刀。”伍铁生回道。
“天刀。”王平之
“对啊!老一辈中很有名气的。”伍铁生道。
再等了一天,没出来的,只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御灵宗出动四位元婴长老收获不菲,分到两条小灵脉,功法玉简和一批宝物,只是天晴圣院的镇宗之宝“神王鼎”下落不明。一帮元婴高手,各角落搜个遍也没找到。
元婴长老是主力,与其他大佬们瓜分天晴圣院物品,基本上会交给宗门。王平之等一帮筑基修士只当试炼,所得之物不需要上交给宗门,天晴遗址之行也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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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飞燕这恶毒女人,竟是命大,据说已经被她那太上长老的爷爷救治,送入密地恢复去了。
王平之担心起来,御灵宗楚家一系铁定要来找他麻烦。
半年来在崇明山的洞府内,王平之苦修保命本事,那门“大衍水法”遁术,小有成就,这是一门空间遁术,只是施展很耗灵力。
那枚蟠桃中是一件大印法宝,名为“镇山印”,印纽是一只狮子,四方形,黄铜色,王平之花了两天时间炼化了这件法宝。
那枚星辰珠被黑貂讨了去,原因是伤了它的爪爪,必须补偿它受伤的心灵,那件法宝得归它所有。
这日夜间,深邃的天空只有几点繁星闪烁,崇明山和往常一样的安静。
一道略带红色的影子如鬼魅无声无息,轻飘飘落到了王平之所在的洞府外。
洞外外的阵法形同虚设,红色虚幻的影子一穿而过。看到蒲团上打坐的王平之,轻轻抽出一把尖利的匕首,用力刺出。
匕首穿王平之的背部,却如虚无,红色影子一惊。
蒲团上的人这是幻术所化。
洞内环境忽的一变,困阵激活,红色影子想冲出去,却被阵法禁壁所阻,闯不出去。
一张白色薄纱飞出,将红色影子包裹成个长条形,红色影子想挣扎,却越挣越紧。
不到半个时辰,从涛云山方向飞出一只巨型大手掌,对着崇明山拍下。很快崇宁山飞出一只巨型拳头将大掌击散,“轰隆”一声,消散的余威犹如狂风过境,崇明山上飞沙走石,打破了平静。
“常平安,你是定要护他么。”
一道声音响起,声传数十里。
“楚奂璋师弟,崇明山弟子所犯何罪,下如此重手。”
“常平安,那小子杀吾后辈,不该死么。”
“不问问缘由么,要宗门刑律何用。”
“当事人亲口所说不够么?”
“此子是我西宗弟子,即便要杀,也得过审才是。他为何杀人,前因后果总得清楚,才能定罪吧,否则如何令人信服。不如借此由头,正好大伙儿碰个面,好久没聚一聚了。”
“光明山顶一聚,东西宗各位。”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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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山顶大殿外的广场,王平之被那位胡长老带着落下。
王平之好奇的左顾右看,光明山是开山祖师的法宝,山顶有里许的广场,几株树木高大茂盛,一座古朴大殿门户紧闭。
不大一会十二名东西两宗太上长老,同时出现分两边站定。
十二位元婴太上长老,王平之惊叹,难怪玉州宗门联盟要联手才能对抗,连山宗号称玉州一哥,也不过才三位元婴大修士。
东宗目前的元婴太上曹鑫是个大胖子,像个肉球,肥嘟嘟的脸,戴着一顶高冠纱帽,像个土财主:“老常区区筑基后辈,用不着兴师动众吧?”
“曹师兄,借个由头聚一聚。东西两宗长久以来各行其事,倒像分了家一样了。”常平安道。
“这不是因为你西宗自命清高,不屑为伍吗?”东宗一人出言道。
“包藏祸心,欲毁吾宗门传承,难道也要盲目遵从吗?曹师兄你以为如何。”
常平安此言一出,东宗的太上大长老曹鑫厉声问道:“常平安,西宗向来以大道正道为诣,可道法万千,各有不同,我东宗秉承二祖传承,为宗门劳心劳力,帽子别乱挂。”
“怎么你西宗想独霸御灵宗了吗,那要问问我东宗是否答应,我东宗才是现行正统。”楚奂璋质问道。
常平安手一挥,一具翼魔人的身躯放在众人身前。
“域外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