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翊坤宫都不去了,等寻个机会,娘娘料理了她就是,也可一解她总是处处与您作对的恨。”
乌拉那拉氏冷笑。
“失宠?恐怕未必。皇上虽然人不去她的翊坤宫,却是日日有人在给皇上禀报华妃的情形呢。我们只看到皇上大半月不去她宫里,却到现在连个中因由都不知道,本宫哪能放心。”
剪秋咬了下唇,踌躇半晌,道。
“要不,让江福海想办法在翊坤宫安排人手进去罢。之前在府里,您是福晋,她是侧福晋,又有协理中馈之权,您不得不忍让她二分。如今这后宫您是最大的,想要安排几个宫人,应是可以的罢?”
乌拉那拉氏斜睨剪秋一眼。
“本宫心里有数,何时轮到你来教本宫做事了?”
剪秋噗通跪下来。
“娘娘恕罪!是奴婢僭越了,奴婢不该置喙此事。”
乌拉那拉氏伸手扶起了她,叹道。
“起来罢。近日发生的事太多了,本宫一时筹谋不得力,脾性也焦躁了些。你说的,其实也是本宫所想,只是无论是在承恩苑还是在翊坤宫,年氏都对本宫防的紧。本宫得找个合适的人,在翊坤宫放人进去。这个人,最好是她年氏不敢反驳之人才好。”
剪秋站起身来,似是明白了乌拉那拉氏所指。
“您的意思是...让她安插人手?”
乌拉那拉氏笑着拍拍剪秋的手。
“好丫头,你是懂本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