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人将凌迟的马车赶来。
护卫匆忙前去赶车,祖孙二人平复好心情,看向凌迟的眼神越发复杂。
他们卫家好歹也算是卫县第一大家族,好歹也传了两三百年。
如今困扰他们的生存难题被眼前一介少年以一己之力解决,如何叫他们心头不震动。
马蹄声响起,卫江一步窜出,护卫抬出车厢里两卷席子裹着的尸体。
第一具是卫萱她爹的,尸体不着寸缕的裹着,她眼圈红红的别过头去。
卫江看见儿子尸体的一刹那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之前他还一直安慰孙女,说儿子只是失踪,即便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
如今尸体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侥幸了。
第二具尸体,刚刚抬出车厢就掉下一坨烂肉,正好沾在护卫的鞋上。
护卫脸色一白,手上力道大了三分,席子破碎,里面凌迟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一滩肉泥和一个勉强能够辨认的头颅骨碌碌掉在地上。
卫明的头滚落到卫萱脚边,一摊烂肉啪的一声甩在地上。
这下不止护卫,连卫萱都不知道躲哪儿呕吐去了。
这叫反抗得太激烈,不得已才将其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