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大家虽然并未同一疆国之人,但也皆是天剑武者,同属一道;如今,武道遭辱,被一个西漠来的小和尚如此羞辱,你们不想办法处理,还在这儿内斗个什么劲?” 一名留着长胡子的外来武者,此刻打圆场道:“说到底咱们还是一家人,还是想想怎么应对佛国的挑衅,维护我辈武者的尊严吧!” “说的轻巧,怎么维护?这三天,大沁有名的武者都上去挑战过了,别说击败了,有一个伤到那小和尚的吗?” “是啊,这小和尚端是厉害啊,一身金光灿灿,宛若铜皮铁骨,就是坐那不动,恐怕也没人能够撼动他分毫啊!” “要是游龙剑神还在就好了,管他是什么铜皮铁骨,一剑之下,保准让他身首异处!” “你可别吹了,都三天了,你们大沁的皇室可是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就是就是,按理说,就算游龙剑神不在了,大沁皇室作为国主,多少也应该露面了吧?可都过去三天了,别说大沁皇室了,就连镇疆王隋家、冠军侯安家,也都选择了沉默。” “是啊,这一点我也想不通,这三家可是我大沁的底蕴啊,结果就跟商量好了似得,全部闭门不出,真他娘的见了鬼了啊!” 酒楼内的舆论,很快便从佛道之争,转向了张氏皇族,以及隋、安两家。 三天来,随着大沁武者的接连挫败,所有人都在期待作为皇室 的张氏家族能够出手,或者作为大沁第一二的隋、安两家出面。 可时至今日,这三方都选择了沉默;甚至,连往常他们族中那些喜欢出来花天酒地,勾栏听曲的纨绔,都鲜少露面了! “哼,一群井底之蛙!” 此刻,酒楼二楼,一间包厢内,身穿银色长袍的四皇子张昌龙,从窗外收回目光,扭头望向端坐在茶桌前的大沁霸主张耀东,不忿道:“父皇,这小和尚究竟是修炼了什么邪功?” “金刚不坏!” 张耀东此时穿着一身普通长衫,虽无龙袍,却也依旧霸气侧漏,轻轻抿了口杯中茶水,淡淡说道:“据说是佛国独一无二的锻体神功,也是佛门武僧跨入金刚之境后的一种神通;修炼者,可化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不过,这个小和尚的金刚不坏,应该刚有所成;顶多能够防御人灵以下武者的攻击,至于幻境三相以上的地仙、天仙之境的武者,应该轻而易举的就能破开!” 张昌龙闻言,急忙问道:“既然如此,父皇何不下令,直接派遣一名地仙武者前去迎战,挫一挫这佛国威风?” “急什么?” 张耀东挑眉瞥了张昌龙一眼,道:“隋、安两家还没动静呢,我们若是率先出手,赢了得罪佛国,输了名誉扫地,何必自寻麻烦?” “况且,佛国只是派遣一个小和尚摆擂,我堂堂大沁皇族便迫不及待的派遣地仙武者出手镇压,岂不失了身份?” “那也不能就这么干看着吧?” 张昌龙不解道:“现在整个国内舆论哗然,质疑声更是此起彼伏,儿臣担心就这么隐忍下去,怕是会有损皇族身份,有损我大沁国威啊!” 此话一出,张耀东顿时放下茶盏,缓缓抬头,望向自己这个最疼爱的儿子,叹道:“这些年,腾剑宗与剑宗暗中操控隋、安两家,于我大沁境内不断交锋,争权夺利,互相打压,分庭抗礼;我张氏皇族,早就已经名存实亡,失去了对大沁的话语权了,还有什么身份可言?” “空有皇族之名,却无皇族之实;这种情况下,大沁的国威,又与我等还有关系吗?” “这...” 张昌龙顿时一滞,哑口无言,满脸悲愤。 自先祖游龙剑神消失之后,悠悠数百年来,腾剑宗和剑宗在大沁境内的角力,愈加频繁;进而导致,作为大沁之主的张氏皇族,逐渐势微,最终竟连隋、安两家都无法比拟。 若非是两宗忌惮游龙剑神会突然回归,恐怕张氏皇族早就被隋、安两家,赶出大沁了! “你也无需担心,无论是腾剑宗还是剑宗,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大沁灭亡的;更不会,眼睁睁看着佛国在中原崛起。” 张耀东顿了顿,脸上的凄凉之色徐徐收敛,笑道:“所以,用不了多久,隋家和安家,就会出手了!” “万一他们就是不出手呢?” “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耀东叹息一声,起身走到窗前,眺望向擂台,继续道:“或者,大沁除了隋、安两家,和我们皇族之外,还能出一位地仙以上修为的武...嗯?” 话未说完,张耀东突然一滞,眉头微蹙,诧异道:“皇儿,你来看看看,那个是...叶无双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