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嫘峪,你莫以为你是凤子,便可无视族规,为所欲为了不成?” 此话一出,左右两侧原本目光闪躲的几名族老,顿时纷纷拍案而起,厉声怒喝。 他们虽然忌惮嫘峪的身份,皆不想与这位凤子彻底撕破脸皮;但身为族老,作为刑堂监督,看到嫘峪竟敢如此藐视刑堂,顿时个个大怒! 首座老者则在此刻突然抬手,朝一众族老摆了摆手,眉头紧锁,冷冷扫了嫘峪一眼,目光旋即落在嫘仞身上,寒声道:“嫘峪,本座知道,这嫘仞乃是你之三弟,且你们兄弟三人自幼相依为命,互相扶持,感情深厚。” “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嫘仞就可以无视族规,违背祖训,肆意妄为!” 说到此处,首座老者微微一顿,语气竟缓和了下来,柔声道:“念你兄弟情深,这次可免去你擅闯刑堂之罪,速速离去罢!” “嫘峰也罢,嫘仞也好,此事说到底,他们都是为了我,都是因我而引起;大族老若要处罚,岂能少了我?” 嫘峪依旧不卑不亢,沉声说道:“更何况,我兄弟三人自幼无父无母,相依为命;而长兄为父,如今他们二人犯了错,我这个当兄长的理应代罚!” “大哥...” 听到此话,跪在地上的嫘仞终于忍不住了,噌然起身,急忙拉扯嫘峪。 “好好呆着,一切交给我!” 嫘峪则一把推开嫘仞,扭头望向首座老者,沉声道:“弟之过,兄代之;大长老放心,我嫘峪绝不会依仗凤子身份,逆上作乱,更不会扰乱刑堂执法。” “我此番前来,也并非捣乱,而是做好了准备,要为我三弟代为受过!” “代为受过?” 听到此话,首座老者的瞳孔肉眼可见的一缩,嘴角旋即弱不可察地闪过一抹笑意,冷冷道:“嫘峪,你可想清楚了;嫘仞所犯之罪,可是要抽出金凤血脉,废掉一身修为,逐出凤渊秘境的。” “你若要代为受过,这些处罚,可不会因为你是凤子,而减少哦...” “少废话,来吧!” 嫘峪面无表情的果断回道:“只要你能废掉我,我绝无二话!” “好!” 首座老者闻言,顿时一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旋即吩咐道:“左右,立即拿下嫘峪!” “不!” 听到此话,嫘仞顿时面色大变,急忙哭喊道:“大族老明鉴,此事与我大哥绝无关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鼓动二哥离开秘境的,也是我害死了二哥...” 说着,嫘仞看到大族老不为所动,竟直接快步走近高台,下意识的朝大族老靠近,继续哭喊道:“大族老,您要怎么处罚我都行,求你千万别处罚我大哥...” “放肆!” 看到此景,首座老者顿时眉头一蹙,脸上闪过一抹厌恶,尚未开口,身侧一名中年男子,便抢先而动,暴喝一声,瞬间挡在大族老面前,抬手便是一巴掌,猛地抽出。 啪... 一股蕴含着强悍之力的耳光,瞬间抽在了嫘仞的脸颊之上。 “噗...” 嫘仞当即吐血倒飞,凌空翻转着轰隆一声,摔落在嫘峪脚下。 “三弟!” 看到这一幕,嫘峪顿时面色大变,急忙上前搀扶,而后骤然抬头,望向那名中年男子,目绽凶猛,身散杀意,厉声喝道:“谁给你的狗胆,敢伤我弟弟的?” 唰... 话音未落,一股恐怖的莽荒之气,随之席卷而出,瞬间充斥整个大殿! “放肆!” “大胆!” “嫘峪,你真想造反不成?” 察觉到嫘峪身上扩散出的腾腾杀意,左右两侧的几名族老尽皆变色,皆下意识的调动体内灵气,释放威压,想要强行压制。 “滚开!” 嫘峪暴喝一声,双臂一阵,一股巨力骤然自其体内窜出,嘭嘭声响,竟瞬间将两侧幻境修为的数位族老,纷纷震退。 而后,他毫不犹豫,一步跨出,身形闪烁,竟瞬间来到中年来至面前,一脚踹出。 那中年男子似没有料到嫘峪竟真敢在刑堂动手,猝不及防之下,被一脚踹中腹部。 嘭的一声,中年男子只觉腹部翻江倒海,肝胆俱碎,身子不受控制地弓成虾米,踉跄倒窜。 “一个小小的侍从,也敢伤我弟弟?” 嫘峪却并未就此罢手,脚下再动,直接欺身而上,似乎想要赶尽杀绝! “嫘峪,休得放肆!” 看到这一幕,端坐在首座上的大族老顿时坐不住了,噌然起身,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