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跟秦姐两个人的工资,随随便便一两年就还上了。
意外?出不了意外!”
傻柱口中不忿,梗着脖子,信誓旦旦的嚷嚷着。
抬手拿起钢笔准备签字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身边漏出一个尴尬笑容的秦淮茹。
很显然,借钱买工作归借钱买工作。
可说到还钱?
怕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年月。
当然,也不能说不换,很可能一个月也就给个那块八毛的。
跟合约上约定的每月还钱数目相比,那肯定是远远不够。
很可惜,被张萌给挤兑到气头上的傻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茬。
只是在嘴上骂骂咧咧的嚷嚷着,手上恨不得把钢笔尖给按折。
有着秦淮茹在身边,想到当初结婚之后每天晚上的酷刑。
傻柱恨不得一头栽倒在井里,好好洗洗自己的脑子。
等到傻柱签过字,张萌随意的看了两眼,表面上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可心底之中,却已经激动到快要跳起来。
孩子。
她张萌终于要有自己一个人的孩子了。
想到当初被流产的那个小可怜,张萌的心中就不受控制的一阵揪心。
“行了,东西我收下,明天早上的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去厂里。
咱们当着厂里会计的面,把这个钱给借出来。”
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合约收好,又把傻柱的那份推到了傻柱面前。
再一开口,那妥妥的就是辞客令。
“成,明天就明天。秦姐你回家去抱小当去。
我跟易大妈说好了,今儿晚上你先住她家,等明天带你去轧钢厂办了手续,我就带你去街道办,咱们把户口从老贾家里面给分出来!”
傻柱自说自话的安排着,这架势,就好像秦淮茹只要跟老贾家断开关系,就会跟他有一腿一样。
“哎,我这就”
口中软软的回应了一声,起身欠了个身,赶忙奔着老贾家走去。
小当这个闺女,贾张氏是明确的说过不要。
左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算比不上棒梗,秦淮茹也不舍得把小当给扔到一边。
再说棒梗。
秦淮茹这些天在轧钢厂也不是白混的。
跟厂里复联的人混的不算多熟悉,可偶尔还是能听到一些东西。
像是她这种情况,回头有了工作,也有了住的地方,去复联还有街道那边闹一闹,说不准就能把棒梗给抢回来。
等到了那个时候,棒梗就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以后再跟易中海打好关系,棒梗的未来可比在老贾家光明的多。
心中盘算清楚这些,秦淮茹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至于说这里面苦了的傻柱?
秦淮茹也只是在心底简单的歉意了一下,随后就将这份歉意给扔到了一边。
还是那句话,孩子才是秦淮茹的一切。
傻柱?
在秦淮茹看来,傻柱跟崔大可的目的也差不多。
一切都在按照各自的设想进行着。
没有崩盘之前,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普通的过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李茂接到了保卫科的通知。
“什么?人找到了?在什么地方?!”
办公室内,握着接通的听筒,李茂的声音都拔高了一些。
还不等说话,就看到办公室的屋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
一脸惨白,脸上写满了着急的娄晓娥,慌里慌张的从门中挤了过来。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还没等说话,眼泪就刷刷的流了出来。
啜泣的抖动着肩膀,死死的咬着嘴唇,生怕因为自己的动作影响到了电话。
不多时,李茂放下手中的听筒。
看了一眼娄晓娥,略显无力的摇了摇头。
“人找到了,在水库那边.可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
根据保卫科的同志描述,谭工友是被人从后面给勒死的
要不是赶上有几个小年轻乱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话刚说完,原本脸色就惨白无比的娄晓娥,一声没吭,双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刘主任!刘主任!喊医务室!有人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