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姓什么的问题,那还是得从根上看。姓一样的还不一定是自家人呢。
更何况姓不一样的。”
何雨水笑眯眯的说着。
言辞不算激烈,却能发泄心中的不满。
“好了,都少说两句。我这次让雨水到家里来,是有东西要交给她的。”
说完这话,何大清起身朝着里屋走去。
两分钟后,何大清又一脸铁青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在白寡妇面前站定,阴沉着脸说道:
“小白,莪放在箱子里的钱呢?”
“那些钱啊,我给收起来了。都是咱们家的钱,还分的那么清楚干嘛?再说了,咱们家老大过两年也快结婚了。
咱们总得置办一些东西吧。”
白寡妇笑眯眯的说着。
却不想何大清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打我?”白寡妇捂着脸,不敢相信何大清会在外人面前打她。
何大清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不快越发的浓郁:
“小白,人得知足!
你当年说舍不得那几个半大的小子,不想把他们过继到叔伯家讨生活,老子心软,让你带了。
你说手里没钱,日子过的不安稳,我说过我在厂里工资交给你,用来养活咱们这一家。
抽烟喝酒买东西,我花的都是外快挣来的钱。
一个月剩十几块钱,委屈你了吗?!
就这,你带来的孩子还整天一个个的不让我省心。
今天更是偷了我的紫砂壶,去我接外快的地方赊饭!
当着李茂的面,我没跟你计较。
可人得知足,你得要脸!当着我闺女的面,跟我摆威风?
小白!你好大的胆子!”
何大清一口气说完,板起的脸可是把白寡妇给吓的不轻。
“我那还不是为了让咱们家孩子能娶个好媳妇。
再说了,你养了他那么多年,等到老了。不还是咱们家老大给你养老么!
什么何雨柱,何雨水,他们能给你养老么!
就算老大指不住,不还有何雨农呢么!你这么向着他们俩,你考虑过我们娘俩的感受么!”
白寡妇就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着。
李茂却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端着茶杯,一口一口的滋溜着。
别说。
这现场版的民俗家庭大戏,那就是够味道。
何大清语塞,白寡妇就像是来了劲一样,扯着嗓子闹腾了起来。
就连把一旁的何雨农给吵醒都没有去管。
“雨水,去哄哄你弟弟。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你们老何家的人,身上至少应该有一半的血,是你们老何家的。”
李茂说了一句。
何雨水真就走到一边,抱着名为何雨农的奶娃娃。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何雨农见了何雨水立马就止住了哭声。
“茶不错,等会我走的时候给我捎二两。”
李茂毫不客气的说着:
“哦对了,既然是你们老何家的孩子,我建议回头还是挂在院里去。
京都毕竟是京都,有太多地方比外面强。”
“行,等会走的时候给你捎上些。”
何大清顺了顺气,转身就朝着身后的屋子走去,至于孩子的事情,却是止口不提。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就看着何大清抱着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走了出来:
“钥匙。”
“我没有!”白寡妇撇过头。
“行,那你这盒子就别要了!”
说完这话,何大清把木盒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直接就给撞破了一个角。
暴力的拆卸之下,没几下的功夫,就把木盒给拆的七零八落。
木盒里面,摆着一个厚厚的记事本还有两个厚度不一样的信封。
“小白,我知道你喜欢记账,家里的吃穿用度能剩下多少你心中有数。
我这一沓,厚度比之前少了不少。
我不问这钱你放哪了。但是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记清楚,我何大清,才是一家之主!
往后工资依旧是家里的用度。
但是!你给我记清楚!别人家的孩子,我养活他们就是恩情!
不要蹬鼻子上脸!
往后你在敢动我的钱,我就让那几个屁本事没有的王八犊子滚出去要饭!”
“何大清!”白寡妇不甘心的喊着。
何大清却是看都没有看白寡妇一眼,径直从自己的信封之中数出两百块钱。
“看在我也是担了风险的份上,你得帮我这个忙。
这钱是往后一年雨水的用度。放你那是担心回去的时候被人给偷了。
回到院里,你得还给雨水。
至于傻柱?要是想打交道,你就打交道,遇上不顺心的,该打打,该骂骂。
要是不想打交道,证明了那些东西之后,就跟傻柱断了交情。
就是他死在院里,你都不用去管他。”
何大清嘴里这么说着,目光却是不停的朝着雨水看去。
嘴巴糯了糯,终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人一般都这样,对于自家的儿子,只要不长歪,那是懒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