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力主仍以元人首都北平为都。
……
而另一个铁证,便是号称域外三大宗师的‘花仙’年怜丹在明孝陵与风行烈一战,也是源此败北而亡。
封寒道:“慕容兄,我既然已经答应了虹青,自然不能出尔反尔,而且长征那小子是个好孩子,我相信慕容兄会喜欢他!”
两人以元人都于此后,因其武功之盛,版图之广,早成了天下向往之中心,水陆交通,皆发轫于此。
东出则山海关,至锦州速河;南组涿县、河间、达山东及东南各省;西北出居庸关、通察哈尔、绥远及外蒙;北出古北口,至热河。实乃天下军事交通经济无与匹敌的要塞。冠盖往来之盛,甲于金陵。
其时为了这南北两大都会的选择,颇有一番争论。
虚若无更提出自古以来,每逢分裂之局,均是北必胜南,偏安南方者最后莫不被北方所灭,屡应不爽。
但朱元璋久战求安,终不纳两人之议,道:“所言皆善,惟时有不同耳!长安,洛阳、汴梁实周、汉、唐、未故都。但平定之初,民未苏息。若建都于彼,供给力役,悉资江南,重劳其民;若就北平,宫室亦不无更作。建业,长江天堑,龙蟠虎踞,足以建国。临濠前江后淮,有险可恃,有水可漕,朕欲建为中都,如何?”
众臣椎有称善,就此以金陵为都,易名应天府,以示上应天德,成立大明。
北平则改名顺天府,封与军功最大的儿子燕王朱棣,北方遂落人其掌握上。
这掌握着大明命脉的古都应天府,城区面积广阔。
长江自酉甫横穿城北,艳名着天下的秦淮河由城南人,绕城西再北流入江。
慕容复用了两日功夫,便抵达了朱明最为繁华的帝都所在,少了四剑奴的陪伴,独自一人的慕容复行动自然更加自由,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
秦淮河入江前的河段,两旁青楼林立,大多是历史悠久,国势虽有兴衰,但这段河岸总是热闹非常,以另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存在着。
江河两岸平原千里,东有宁镇山脉与富饶的长江三角洲相连,房舍连绵,名胜古刹,说不尽的千古风流。
这时官船正在波平如镜的秦淮河上,缓缓靠往岸旁去。
八艘京师的水师船布防在河的两岸和前后,阻截着其它船只的接近。
码头外远处是状如伏虎的清凉山。山上是逶迤蜿蜓,昂首挺立的峥嵘石岩和古老墙堡,那就是石头城的遗址了。
一艘小舟上,慕容复负手站于船头,静静欣赏秦淮河两岸的风景。
这金陵城的街道至少比慕容复曾经途径的武昌要宽了一半,而这长街虽是宅合连绵,朱楼夹道,但屋与屋间总植有树木,使人一点不感到挤塞杂乱的压迫感。
豪宅前的大门都摆投了镇门的石兽:天禄、麒麟、辟邪等传说中的神异猛兽,随处可见,形形式式,但都是肥壮健美、张口吐舌、挺身昂首,神态生动之极。
别具特色的是规模宏大的庙刹,不到半盏热茶功夫,慕容复便看到两座,尤其远在清凉山上的古刹,依山而,金顶与绿树在阳光下互相辉映,更使他叹为观止。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慕容复负手而立,轻叹一声道。
眼下这金陵城的繁华之处,少有引起慕容复一丝兴趣,他在双修府待了许久,眼下正是静极思动。
希望里赤媚和年怜丹二人可莫要让自己失望!
这时小艇已到了秦淮河最名闻天下的花舫河段。
河面上泊满了各式各样的大船小艇,装饰华丽,隐闻丝竹之声,热闹非常。
但慕容复突然抬起了头,好似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突然望向远处一座石桥。
桥上站着一個人。
他头戴着斗笠,容貌自然看不清楚。
但内功精纯之极,甚至还在‘剑僧’不舍之下。
慕容复自从以鹰刀为媒介,与百年前传鹰所留的精神烙印一战后,他眉心祖窍更是有了十足的进展。
眼下只需心意一动,便可洞察三里内任何人的行踪,行踪可察,修为自然也瞒不过他。
而此时此刻,站在桥上的男子便不免引起了他一丝兴趣。
这人好似藏有心事,带着斗笠的他,明显身份也不简单。
他就那样静静站在桥头,伴随着河风的吹过,稍稍露出了他斗笠下的真容。
他的容貌出人预料的俊俏,苍白的脸色,更是增添了他独特的吸引力。
这般英俊的男子,慕容复自从抵达此番天下,也只见过一个人,那便是厉若海。
而此人容貌自是不如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的厉若海,但也足以称得上风流俊俏了。
但慕容复只是看了他一眼,却轻轻皱起眉头。
只因慕容复一看对方眼神,便知此人乃心术不正的人
而且他这相貌虽然看起来天衣无缝,惟妙惟肖,但慕容复却在精神感应下察觉此人的神情稍稍有那么一丝僵硬,一丝与常人不符的违和感顿时涌上心头。
“有趣!”
只是凭借一眼,慕容复便已经大致识破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