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笑呵呵地从船上下来了。
“长贵叔!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下午我有点事儿,上午打了一网收获不错,我就下了些地笼就回来了。”
“打了多少鱼就收获不错?”
“打了两千来斤吧,全是鲳鱼和鲅鱼。”
“现在鲳鱼和鲅鱼都多少钱?”
“六毛五左右。”
“这阵子好像没涨价呀?”
“还能天天涨呀!这个价钱感觉就不错了,我中午到你丈人家能混到饭不?”
候长贵去丈人家,这是给叶波提亲去了。
“现在去能混到,但只能是现成的。”
“那我就在家睡一觉再去。”
“我丈人怕不在家呀?他今天到大队织网厂上班,我不确定他是值夜班还是白班。”
“啊!你丈人到大队织网厂上班?上什么班?”
“打更呀!”
“握草!那我得晚上去呀?那他要是打夜班我晚上去不也白扯吗?我回家吃饭,吃完饭过去看看,你丈人家在哪儿住?”
“要不这样吧,咱俩到小吃部去吃顿午饭,然后我用摩托车驮着你去。”
“那可太好了,我还没坐过摩托车呢!”
“那你回家去换身衣服吧,还能穿这一身去呀!一身腥味儿,我到小吃部等你。”
侯长锁回家去洗漱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