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张皮一等,三十二块一张,这两张二等,二十六块钱一张,这张...给你们算三等吧,二十一块钱,怎么样?”
这才是这几张皮子该有的价值。
赶紧谭老板给的价格比供销社的收购价还能高一块钱。
“还是谭老板大气。”
“通过皮子我也看出来了,你们三个人里有一个高手,以后你们打到东西就卖给我,保证不能让你们吃亏,对了!这些狍子的狍鞭狍胎还在吗?在的话也卖给我。”
三张一等皮卖了九十六块,两张二等皮五十二块,皮子卖了一百六十九,狍鞭和狍胎卖了五十多块钱,一共卖了二百一十元。
三人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说好了,不管打多少东西,不管谁打的,从吃饭到分钱一律均摊。
所以,一人分了七十块钱。
“谭老板!我们要进山了,这次出去可能需要几天回来,你们自己照顾自己吧。”
“打到东西千万留给我啊!”
“那也得我们能拉回来算,若是拉不回来,走哪里就只能在哪里出售了。”
如果是出远场打猎,打到猎物实在弄不回来,只能把重要的东西带走。
比如如果打到了熊,实在弄不走,带走的也只是胆,掌和皮了,其它东西举只能就地掩埋,有时间再来拉走。
若是时间都没有,就只能弃了。
拿走的这些东西,就近能卖就卖了,换成钱揣身上多轻便。
三人背着简易行李离开家。
蒋峰所说的野猪沟在马道口正东三十多里的地方。
马道口往东就是一片森林,森林里少有村庄,往东八十里就出崖城地界了。
只有一个林场在森林里。
白峰三人就是沿着这条通往林场的路走了大概两个小时,然后折向东北又走了一个小时,在中午时分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山窝里。
这个小山窝坐北朝南,山窝里有几栋木头房子。
“这座房子据说六七十年代是林场的一个值守点,大概有十多户人家居住,后来人也都集中回到林场了,这里就废弃了,倒是成了猎人们暂时落脚的地方。”
这几栋木头房子有的已经漏风了,只有两栋房子还不错。
房子外面是圆木码垛而成,里面抹了泥墙。
让白峰惊喜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一个用废油桶改成的大铁炉子。
烧柴这里不成问题。
把身上带来的东西卸下来,三人就开始分头工作,各司其职。
就到外面去找柴禾。
蒋峰去找柴禾,白峰和叶波则出去找食物。
靠山吃山,进了山里当然要寻找猎物。
蒋峰就去找柴禾。
山林里有一些树,由于病虫害或者是其它原因,站着就死了。
本地人管这种树叫站干。
只要把这些站干放倒就能烧很长时间。
蒋峰带了一把小手锯来,看见不太粗的站干就锯。
不长时间就放倒了好几根站干,弄回去又是一阵劈砍变成木头柈子。
白峰则和叶波分开,一东一西。
叶波向东,白峰向西。
白峰去的这个方向有一片松木林。
但是打啥呢?
白峰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个鸣笛。
这鸣笛是张明全给他做的,他和叶波一人一个。
这个东西非常的简单,就是用杏核做的。
将杏核两面各磨出一个小圆孔,圆孔直径一本作业本的厚度,控去其中杏仁,放入口中吸气,便可发出类似一种奇怪的声音。
张明全告诉他们这就是野鸡鸣叫的声音,只要经反复模仿练习,笛音与野鸡极为相似。
不过这玩意儿最好使的时候是野鸡发情时期,那时候只要你一吹这笛子,保证就有公野鸡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平时不是太好用,但如果吹的逼真,也一样能把野鸡引来。
野鸡听觉非常敏锐,有时鸣笛一声,亦能从远方闻声寻来,极少误差。
因此在吹笛前,狩猎之人一定要先隐蔽好自己。
白峰把自己隐蔽在一丛很高的草丛里,面前预留好了开阔地段,便于观察放枪。
野鸡闻声后,常从地面疾跑奔来,只有杂草丛生,穿行困难时,才偶然飞起。
白峰对张明全的这套说辞并不是很信,但此时看不到猎物,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趴在草丛里,换上了鸡砂蛋,把枪指向前方就吹响了鸣笛。
这玩意儿在家那些天,张明全教他怎么吹,吹气多少,间隔多少。
张明全都夸他吹鸣笛比野鸡的叫声还正宗。
白峰吹响了鸣笛,按照张明全教授的方法,按照一定的间隔吹了几遍。
几分钟以后...
一只花里胡哨的野鸡...哎呀我去!不是一只,是十几只花枝招展的野鸡从不同的方向飞奔而来。
这些家伙不是飞着来了,而是贴着地皮快速而来。
这些家伙是不是傻呀?跑有飞的快吗?
其中有一只几乎就在他眼皮底下,这只野鸡比较肥大,目测大概有三斤的样子。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