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全都放着易立拿的货,白峰只好站在驾驶室外的踏板上。
从这里到学校也没多远,他就不用往车上爬了,坚持几分钟就到了。
易立掉转车头开车驶出了六仗沟村。
“你和你老子说我要煤,他说什么了没有?”
隔着车门,白峰和开着车窗的易立聊天。
“他当然要和其他领导商量了,非常痛快!还说只要你要煤,只要不是太离谱,要多少都行!”
握草!我这么有价值吗?
这意思是不是我以后要卖煤都有的是货源?
可惜现在煤炭没开放,还不允许个人经营,除非他偷着卖。
偷着卖不被人抓住没问题,若是被抓住会被狠罚一笔钱。
但现在煤也不值个钱,一车煤冒着风险挣个五十六十的,没啥意思。
他干啥光明正大的买卖还不挣这俩钱出来。
“有这话我就放心了,回去告诉你老子和其他领导,过年的时候,海鲜我管了。”
要别的没有,海鲜量大管饱。
过年的时候自然就不用干海鲜了,可以有冻海鲜,把打上来的海鲜扔到外面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冻得邦邦的。
冻海鲜虽然赶不上才从海里出来的海鲜鲜,但可比干海鲜鲜多了。
“你还真别高兴,过年的时候我们煤矿需要的东西可不少,当然工人你就管不起了,但光是大大小小的领导就上百人。”
“握草!该不会班组长也让我负责吧?”
“钱财方面你不会赔的,矿里会给钱的,主要是我们那里有钱也弄不着东西,现在有你这么个人能弄到海货的,就权拿你当跑腿的了。”
这样啊!这样他就不困了。
跑个腿多大点事儿,他手下也是有不少人的,到时候让他们跑腿,到海边收购就行了。
不过冬天的海鲜也不是很好弄,到时候很多船都停了,出海的船会很少。
汽车来到了白家,在经过一个院子的时候,白峰指着院子说道。
“看到这个院子没有?这是我们大队队部,车上的煤大部分都是它们要的。不过这个时候没人,都回家吃饭去了,咱们先去学校,学校要两吨,学校现在有人,学校的煤卸完就到这个院子里来卸。”
过了大队不远就是学校,汽车开进了学校院子,在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
学校来人还是比较早了,学校的不少老师已经到了。
严琉乐呵呵地从办公室出来了。
“老师!煤给你们弄来了,抬秤出来先给你们泡秤。”
“太好了!今年冬天老师们可不用遭罪了。”
严琉找了几个大一些的学生,把秤推到拖车后面。
秤上放了一个海边装鱼的那种大抬筐。
煤这东西可比鱼沉多了,一大筐鱼基本也就二百斤,但一大筐煤却直奔三百斤。
因为汽车急着走,所以这煤泡完秤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两吨煤也是过了十三秤才过完。
严琉拿出六十块钱给白峰,白峰找了五块钱回去。
学校的煤卸完,这时间也就到一点多了,汽车就开回到大队院子。
大队干部也都来了。
“曹支书!给了学校两吨,你们还剩八吨煤,我觉得大队就你们几个人,一冬天烧不完的烧。”
如果只是生他们办公室的炉子,一冬天有两三吨煤就够他们蹦高烧了,弄不好连明年的煤都够了。
“八吨也够了!”
“你们怎么过秤?”
“过啥秤,直接卸地上就行了?”
八吨煤如果像学校那样过还真得时间,但要是直接往地下卸就容易多了。
曹贺明找来几个人,把车厢板打开,哗哗往下卸就完了。
这边有人卸车,那边李会计就给白峰算账。
一吨煤按照二十七算,一共是二百一十六元。
煤卸了,账也算了,白峰就和大队干部们告别,坐车又回到了六仗沟。
白峰没让易立把车开进村子,就在小店前停了下来。
十吨煤煤矿那边给按照二十二一吨算的,但白峰还是把自己收的所有钱都给了易立。
一共是二百七十元。
易立跑前跑后的,不挣点烟钱酒钱人家图啥呀?
再说他也不差那三十五十的。
在易立那些衣服裤子上就挣了一千多,三十五十算什么。
人不能眼光短浅,要往钱看...是往前看!
易立和白峰拉拉扯扯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这些钱手下了。
“我也不留你吃完饭了,希望你回家去吃晚饭吧,再见!”
易立挥挥手,开车走了。
送走了易立后,白峰顺脚就进了白沙小店。
白沙自然是在台球室那里,屋里看店的是白峰老子白河山。
“你买那一车木料花了多少钱?”
白峰那天拉了一车木板木杆回来,白河山是看见的。
“一千多块钱,这些木料我盖完房子就都是您的,你的自己倒腾个地方放,可不少呢!得很大个地方才能放下。”
“那就得往院子里放了,以后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