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秘密,可这是我们沅炎家的墓地,人家喊的是沅炎家的老祖宗,关你们林家什么事?”沅炎三公子突然就不淡定了,沅炎家的客人,竟然成了林家的座上宾,他一定要回去告诉父亲,去抢回来,而且,而且,他想不起来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父亲,但他知道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们沅炎家的,那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呢?我可是全知道,要不要听?每人一百两银子,一柱香后,后山山神庙见”
林怀松拉着熊小伴儿就往后山去,沅炎三公子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那么多银子,周五公子翻出随身携带的全部银两,也不够,梁三公子身上却没装着道,“表弟,你快回家去拿,咱们后山山神庙见”。
周五公子跑回家去拿银子,两位三公子往山神庙去,走到半路两人突然醒悟,特么一个人听了再说给其他人听不就行了,一百两银子就可以搞定,为啥要给他三百两银子。
于是两人将身上的银子凑在一起,远远多过一百两嘛。
“你在庙外等着,我去听他讲,然后再讲给你听,银子咱俩平摊”。
梁三公子觉得也行,就怕沅炎三公子比较蠢,复述不完全,于是他悄悄地尾随着沅炎三公子躲在庙外,准备偷听。
“怎么只有你一人,他们两人呢”林怀松见只有沅炎三公子过来,向庙外看了看,没见到人,但见到了墙外夕阳下的人影子。
“他们俩没钱,就回去了”
林怀松鄙视了他一眼,说这种骗鬼的话也不怕显得脑子蠢,不过没事,他们分开正好,省得难对付。
“那你的钱呢?”他伸出手来要钱。
沅炎三公子将银子递到他手里,整整一百两。
林怀松收好银子,“你过来,我只能偷偷告诉你”,他向沅炎三公子招了招手。
沅炎三公子伸着耳朵过来听秘密,却不想林怀松一刀直插进他的肚子里,“啊……,你……”。
“啊什么?你什么?蠢货,让你姓沅炎,你以为你就真是沅炎氏后人了?真是辱没了这个姓氏”说着拔出匕首,又插了一刀下去。
沅炎三公子腹部不断往外冒血,有血液从腹腔里直往喉头涌,满嘴鲜血,说不完整一句话。
守在庙门外的梁三公子见杀人了,他们有两人,以为够底气,操起地上的石块向林怀松砸过来,林怀松很灵巧地躲开了,他家的游鹰堂可不是白开的,林家的孩子自小就习武,同龄人对付他们三个那是一点都不带怕的,不过是他年纪小,他想要更稳妥一点才勉强愿意分开对付他们的。
梁三公子一击不中,迅速又来第二下,躺在地下的沅炎三公子见有人来救自己了,不顾身上往外冒着血,整个身体扑过来,正好抱住了林怀松的腿,一下将林怀松扑倒在地。
梁家祖上出过大将军,梁氏以大将军为荣,梁家子弟多多少少都习点武,梁三公子的身手比不上林怀松,却比沅炎三公子强了很多,此时一见林怀松被扑倒,趁机夺了林怀松的匕首,沅炎三公子一双血手死死地抱着林怀松,梁三公子看准时机,一刀向林怀松胸口扎去,林怀松身子一偏,匕首扎在了胸口上,却躲过了致命部位。
林怀松奋力一脚,将沅炎三公子踢开,反身过来压梁三公子手里的匕首,恰此时,他觉得胸口一热,有一团火从胸口往外喷,梁三公子和沅炎三公子都见着了,两人均吓得停了手,梁三公子直呼妖怪,妖怪。
挂在林怀松胸前的火雀,此时喝饱了林怀松的血,慢慢长大,慢慢长大,他们眼见着它变成一只火鸟,在山神庙里飞着,庙太小,它扑腾着翅膀,看样子是想冲出去,火焰似的羽毛纷纷掉落,山神庙的地板是石头砌成,祭台却是木头的,那些落在地板上的火羽钻入土里倏忽就不见了,就象从来没有过一样,而那些落在木祭台上的火焰一样的羽毛,却慢慢冷却下了,竟然是一片又一片羽毛一样的金叶子。
梁三公子发疯一样地去捡那些金叶子,林怀松一把将他扑倒,这样大的秘密,他若不杀了他,那林家将永无宁日。
他捡起地上被梁三公子丢弃的匕首,给还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沅火三公子对准心脏就是一刀,沅炎三公子终于彻底趴下了,不甘心地咽了气。
梁三公子感觉到身后有人,此时理智回归,拿起收祭台上的烛台,狠狠地向着林怀松砸去,林怀松先前受了伤,又比梁三公子小了六岁,行动稍缓,被砸中头部,眼前一黑昏倒了。
正在林家墓地里祭拜师父的玉影心口突然间闷闷的,她仿佛听到了火雀的声音,火雀在喊她“阿涵,阿涵”。
她毫不犹豫,循着声音,驾起轻功一路飞驰,青烟与拿瓦紧随其后,三人很快赶到了山神庙。
山神庙里,取了银子回来了周五公子目睹了全过程,整个人吓傻了一样,看到林怀松倒下了,他才反应过来,赶紧跑进来,拉着表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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