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虞姗,是针灸专业大三学生,也是您的粉丝,我在网上看到,您有六个女朋友,是真的吗?”孟虞姗问道。 “是真的。” 柳平没有隐瞒,自己有六个女儿,是公开的秘密,点头承认。 “爱情不是自私的吗?你的女朋友们不闹矛盾吗?”孟虞姗满眼不解,又追问了一句。 “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好,至于她们是怎么做到的,我确实不知道,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当面问她们。”柳平满脸尴尬,硬着头皮回答。 “柳教授,你对他们一视同仁吗?” “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女人?” “你要在帝都待一个学期,你不想她们吗?” 孟虞姗周围的女学生,七嘴八舌,连续提出问题。 柳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脸无奈,说道:“都是纯粹的隐私,我拒绝回到,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一名女生拿着麦克风站了起来,“我叫齐秋梓,是大一学生。柳教授,我听过你的箫声,太好听了,能在这里给我们吹奏一曲吗?” “没问题。” 柳平手一挥,紫红色的铜箫出现在手中,“我给大家随便吹奏一曲吧。” 苏轼的《前赤壁赋》是这样写的: 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正是此事柳平的箫声写照。 曲子共有十段,每一段都可以独自成曲。 飘逸的箫声令人迷醉,仿佛进入碧波中、烟雾缭绕的意境。 学生们如痴如醉。 礼堂里鸦雀无声,只有悠扬的箫声在礼堂上空回荡。 曲毕。 学生们还沉醉在箫声构造的意境中。 足足过去三分钟,学生们才从意境中恢复过来,起立鼓掌。 柳平示意同学们坐下,保持安静,“谁还有问题?” “我。” 一名男生站了起来,接过麦克风,“柳教授,你已经收宗自德和韶雪珺为徒,能说一下你收徒的标准吗?” 柳平略一沉思,笑着摇头,“说实话,真没有具体的标准,只要我看着对眼就可以了。我可以告诉你们最基本的要求,必须心地善良、性格坚韧、而且能吃苦。” “柳教授,杏林之星班,已经开始上大课了,能多招一些学生吗?”有人问道。 “也不是不可以。” 柳平随口回了一句,满脸无奈,“我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学生多了,我也照顾不过来,这段时间我一直思考这个问题,终于找到一个办法,借此机会,跟大家商量一下。” 礼堂顿时安静下来。 涉及到各自切身利益,学生们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眼里满是兴奋和激动,瞪着眼睛望着柳平,生怕漏掉一个字。 “这里有博士研究生吗?请站起来。”柳平大声说道。 “我是!” “我。” “还有我。” …… 十多名男女学生站了起来了。 柳平指着看似年龄最大的男生,“你叫什么,几年级?” “我叫龚焕权,博士三年级,正在准备博士论文,今年毕业。”龚焕权如实回答。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不会影响你完成论文。” “柳教授,您请说,我会尽力而为。” “好。” 柳平称赞一句,看着龚焕权,“我想成立博士学习小组,你问问其他博士研究生,愿不愿意加入。如果有人加入,你担任组长,在你毕业之前,推选新的组长。” 龚焕权略一思考,神色凝重,望着柳平,“柳教授,您准备教我们哪方面的知识?” “不是教你们,是共同讨论。” 柳平笑着摇头,看着龚焕权,“你们已经能独自坐诊了,是真正的医生,我准备与你们讨论你们接触过的真实病例。” “柳教授,我一定把学习小组搞起来。” 龚焕权眼睛一亮,如果能与柳平讨论病例,定然受益匪浅,当即承诺。 “都坐吧。” 柳平满意地点头,又问了一句,“这里有没有硕士研究生?” 哗啦,哗啦…… 站起来数十名男女学生。 柳平鼓励的目光从每个硕士研究生的脸上扫过。 每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