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人,几乎不可能跨过那一道天堑。
宇文君心中惊涛骤起,问道:“她为何这么做?”
顾雍冷笑一声道:“到了那个位置的人,总想着更进一步,她若是成了,则一切都好,若是不成,还有景佩瑶那个丫头继承她的衣钵。”
“为后人开荒,亦是春秋大义。”
“有信仰的人就是这样,哪怕明知必死无疑,也会一往无前。”
“不过也有可能是多年一直停留在那个巅峰上,始终无法突破,打算狗急跳墙赌一把,女人寂寞久了,难免会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但仓促之间找的徒弟还是很不错滴。”
顾雍并指为剑,瞬息抵在宇文君眉心要地,黑金色的符文从指中流淌入宇文君的神魂深处。
“说起来,我也是你名义上的师父,总得做些师父应该做的事情才对得起师父的名头。”
“最后的武试就不要用南疆炮锤与云龙步逞强了。”
“这段时间好好修行,到时候技惊四座,也许我会真的离开,可在离开之前看见你风华绝世,也还是挺开心的。”
以宇文君的悟性根骨,短期之内应该可将混沌古经修炼出一星半点的火色。
宇文君置气道:“这话说的太凄凉,我不喜欢。”
顾雍慈爱笑道:“我们这些大树不倒,你们这些小树苗恐怕永无遮天蔽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