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类似的场景宁儿已经轮回很多遍了，每次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时候，我也心如刀绞。没办法，这就是成神的代价。”

晏宁：“小攸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攸：“我现在是命运之神。命运之神的传承已经开始，时间流速已回归正常……”

晏宁屈膝，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头也缓缓至于地。头至地须停留一段时间，手在膝前，头在手后：“恭送命运之神。”然后用了极小的声音，只有她们能听到：“攸，等我。”稽首礼是拜神最隆重的礼节，作为命运之神攸受得起。

“哪怕我碎成碎片了呢？”

“那我就踏遍诸天万界寻你。”

“莫哭，你哭我也会疼。我们可是命运共同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