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是那张浚好像私藏了什么东西,惹怒了赵官家,皇城司直接就出手了! 这件事似乎还牵扯到韩世忠,但不知什么原因,赵官家竟然下旨赐婚,把韩家二女儿许给了贤王。 更加令人不解的是,韩世忠的大女儿却许给了张浚的儿子……” 康履掰着手指头,细数其中的关系。 “你等等……”赵构按住他的手指,疑惑地问道,“金郎要娶韩世忠的女儿,张浚的儿子也要娶韩世忠的女儿?” 康履忙点头,“是是是,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赵楷怎么会同意这门亲事? 这恰恰说明,张浚没问题,不是吗? 那皇城司拿下张浚的原因是什么! 赵构捻着手中的串珠,冷着脸道:“康履啊,你大意了。这个张浚就是个会说嘴的文臣。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进了皇城司的门,就休想再活着走出来。 皇兄为什么还要通过韩世忠拉他儿子一把? 这完全不合乎常理!” 赵构的分析让康履一阵阵后怕。 赵构在朝中关系最近的臣子,就是这个志大才疏的张浚了。 这么一来,相当于他再也无法知晓内情。 康履羞赧地垂着头,“殿下,是小的办事不力!” 赵构捏了捏眉心,“朝中还有谁能信得过的,你回去后套套近乎,尽快摸清楚皇兄的意图。” “是。小的记下了。” 康履见他不追究,暗松了一口气,“殿下,小的带了不少特产,有一味滋补的药在幽州很流行,许多贵妇人都喜欢吃。 这不是普通的阿胶,里面加了许多名贵药,是赵太丞家调配出来专供皇宫的贡品。” 提到这里,赵构扭头道:“我母妃在宫里如何?” 康履点了点头,“小的认识宫里当值的太监,他说过段日子,待张总管允许他调到后宫,他就可以去太妃跟前当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