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个女儿出嫁,礼部相当重视。 自己的母亲王贵妃早就去世了,赵构的亲生母亲韦太后出面,亲自为双儿的婚事主持,朱琏也忙前忙后地张罗。 飞双的母亲石嫔带着飞双,来谢了两次恩。 还委婉地要赵楷去她宫里坐坐,赵楷实在没什么兴致,只是应着,却一次也没有去过。 赵飞双这日自己来了。 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比离宫前稳重了许多。 赵楷把她搀扶起来,欣慰地看着她,“岳家虽是武将居多,但家教极好。你虽是公主,父皇却不愿把你留在身边。 你该去婆家,就像你的姑姑们一样,经营好自己的家,明白吗?” “家教极好?”赵飞双一脸幽怨,把小手伸出来。 鼻头拧了拧,忽然就哭了,“父皇你看,应祥的小娘让我学纳鞋底,我的手都要废了,还没做成……” 赵楷一看,手指上满是针眼儿。 有的针眼还在指甲里,晶莹润泽的甲盖有几处都发黑了。 “不是,那李娃有这么霸道吗?新媳妇第一次上门,就让干粗活?你不会说自己干不了,又不是哑巴。” 赵楷心疼地给她吹了又吹,“朕让你们嫁出去,不是什么都要亲力亲为的,身边得力的丫头都带上,你的份例也不会少。 实在不够,偷偷跟父皇说,父皇自己金库里多得很,要多少给你多少……” 赵飞双破涕为笑,“父皇说的是真的?” 赵楷摸了摸她的头,“父皇是天子,一言九鼎,还能骗你不成?” 赵飞双捂唇偷笑,扭头冲门外道:“应祥,你听到了吗?以后咱们不怕没钱了!” 她在赵楷面前,用力搓了搓手,“看,这都是假的,哈哈哈!” 岳云低着头进来,行礼后也没敢抬头,还不停地斜睨赵飞双,两人眉来眼去的。 赵楷捏着赵飞双的腮,使劲揪了揪,“臭丫头,还没过门呢,就像着别人了?还给你的未来婆母抹黑!” 岳云抬头,忙道:“官家息怒。双儿那日换了粗布衣裳,李小娘没认出来,就给她安排了纳鞋底的活。 后来看她动作笨拙,才恍然大悟……小娘的确不该,应祥代为道歉。” 赵楷哪里是恼火这个,“应祥,你就这么宠,宠得无法无天,可别退给朕,朕是不会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