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刚上马,出产率太低,兴国坊和洛阳的几处制造所,需要有朕下旨运送兵器出京师。 你说得对!太上皇死而无憾!朕无需再沉湎其中。” 张恒感动地热泪盈眶,“是,微臣……微臣……” 赵楷点点头,“朕知道你要说什么,走吧,你也去看看王万海,这小子长什么样,你也没见过吧?” 赵缨络惊讶地看着两人。 “皇兄,张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赵楷摸摸她的头,“朕是万海的舅舅,不该看他吗?” 赵缨络鼻头酸软,悄悄地擦泪,“快,把孩子抱来!” 赵楷解下随身的一块玉佩,放在万海的襁褓中,“缨络,带朕回了宫,会赏赐下来。 王洵尽心竭力,替朕举起赵字旗,理应加官进爵。 圣旨自会差人送到。” 赵缨络感动之余,恍然道:“什么,皇兄这就要回宫?” “这里已经没有朕的事了。洞庭剿除杨幺的事也该有眉目了。再说……父皇的事,朕想亲自跟母后她们说。 至于丧葬事宜,待战后再定吧! 对了,父皇的灵柩就在安国寺,有兵把守。你空了,去看看。” 赵缨络忽然明白,这个皇兄是没机会做自己的。 他连哭都要找个时机,免得延误了战机。 自己不理解他,还骂他,是不应该。 她烦躁地绞着手指,从背后抱紧赵楷,“皇兄,回去后,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你答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