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没有谁有动机。 宁娘娘在开封除了咱们,没有任何亲人。 金国的使臣,商贾,几乎都在皇城司的监控之下,宁娘娘除了菁华宫,福宁殿,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母后的坤宁殿。 她信任母后,与她情同姐妹……这么想来,一切似乎都通了。” 赵楷本来想,安排好前朝,就会去把自己的去向告诉,好让他安心,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赵谌已经意识到朱琏情绪有些变化,以往动不动就发怒,现在却深沉的多了。 看到赵楷瞳孔地震,他看了一眼殿门,以细弱蚊蝇的声音说道:“父皇,会不会是母后全都记起来了。 儿臣的意思是……所有的往事。所以她才狠下心肠这么做。” 其实,朱琏断断续续地,已经想起些什么,尤其是朱凤英。 但她唯独想不起赵桓,只是偶尔梦到,有那么一个模糊的人影,却不知道他是谁。 宫里都下了禁令,无人敢在她面前提先太子,所以她受不到刺激,就一直在追着那个身影暗想。 朱桂纳出宫去了,她想发泄怒火都无处去。 耶律宁离宫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赵谌记得,前日,她还亲手作了点心,送到了东宫。 这样的母后,让他也害怕。 赵楷把手覆在茶盏上,刚要开口,门外响动,赵金郎回来了。 父子俩一对视,自然地转到了别的话题上。 赵楷已经没有兴致看什么策论,他随手翻了翻,以乏了为由,回了福宁殿。 赵金郎封王的礼仪都是礼部走程序,赵楷回去后让袁宝去跑了一趟,送去了亲手书就的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