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家庭,就想着早早地把婚事定下来。 可是,就算挤出时间成了亲,还不是让女儿守活寡。 再说了,从伍的那些莽汉现在都被吹捧的天花乱坠,可人贵品德,瞧着这几家人算计的嘴脸,她就无言以对。 都不同意,也就直言拒绝了。 只有一个陆家的小郎君,刚及弱冠,跟筝儿也般配。 刚才本想跟秦山通通气,瞧他那死德行,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都懒得开。 秦夫人刚进屋,秦风就紧追了进来,“娘亲,我要去放风筝,你也去,咱们都去,好不好?”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秦山嗔怪道,抬头看了夫人一眼,瞧着一双儿女期盼的眼神。 软声道:“夫人也去吧,马车里好休息,你只管在里面休息,我待他们去逛逛。” 秦夫人“哎”了一声,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青色毛领夹棉褙子,发钗也换成了利索的玉簪。 秦山知道,这个家没有她操持,早就垮了。 对于孩子,他没有太多苛求。 小的一房虽生了个儿子,他却没有得长子时的欢喜。 一路上,他满心盘算。 到底要不要把药方子交给赵楷。 马车辘辘,拐到大街上之后,入耳的都是打马声。 踏春是人们难得的消遣活动,大都一大家子同行出游,聚餐,挖菜,祈福,结交…… 甚至有的人家是刻意为子女牵线搭桥,制造偶遇机会的。 出城后,秦山挑了挑帘,看到一抹低调的黄色时,心惊了一下,放下帘子沉思半刻,又挑帘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