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一种,赵楷都觉得让族亲弟弟做主操办,不算出格。 这样还能拉进宗族关系。 有他主持,那些老家伙也不会在宴会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吧! 这么大的宴会,缺了赵佶,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依赵楷对他们那些老狐狸的了解,他们近来不发问,不是不知情,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 这不? 百日宴,就是个机会。 赵楷喝了一口茶,忽然间发现这殿里少了一人,不禁问,“萱儿姑娘呢?” 朱琏甜甜一笑,“她呀!惦记着出宫玩,臣妾想着,她自从进宫,还没出去过,就准了。 官家放心,有谌儿陪着,不会有事。” “谌儿?”赵楷惊得下巴掉地,乖乖,这不是默许他早恋了嘛! “官家何须大惊小怪? 谌儿年岁不小了,就是勋贵之子,也早就该找个通房丫头晓晓房事。 臣妾瞧着,萱儿这丫头身材样貌极好,谌儿也暗暗对她上心,就让他们接触接触。 免得真娶了太子妃,洞房夜让人家笑话。” 朱琏说的理所当然。 赵楷却猛地咽了一下口水。 咳咳……男人为了让新媳妇满意,还得提前练床第工夫,说起来,他还真没了解过这一点。 朱琏笑道:“官家都多少岁了,还觉得此事难以启齿吗? 金郎也大了,也该早些成亲立王府才是,莫不是官家还想留他们在宫中一辈子?” 都说长大的女儿留不得。 瞧瞧,这皇家的男儿,该被踢出去,也不能含糊。 只是要找个貌美女子,先练习房事,这点让赵楷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官家做郓王时,难道不记得自己的通房丫头了吗?”朱琏醋意翻涌,“可别说不记得,那可是除夜!” 赵楷看她较真了,只好如实道:“还真记不得了,或许是醉了酒,被谁给玷污了呢?” 朱琏瞠目结舌。 一张俏脸嫣红发烫,锦帕一搭,羞涩道:“官家也太没正行了,光天化日的,说这些做什么?” 赵楷忽然来了兴致,“说真的,朕只记得皇后,皇后那夜……” “官家。”朱琏欠身,伸手捂住赵楷的嘴,娇嗔道:“再说就不理你了!” 赵楷起身绕过桌椅,把她抱离了绣凳。 “不理我可不行,今日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赵楷把她抱进内殿,吻住她的唇瓣,让她反驳的话全都变成旖旎的呜咽声。 “不行了,官家轻些啊……” 朱琏手扶床头,云鬓散乱,伸手拍打赵楷薄汗密布的臂膀,“唔,臣妾不敢了,再也不妄言了。” 赵楷笑道:“还说不理朕,不理朕,朕就这么罚你。” 朱琏檀口中一声娇啼,眼中湿润润的,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 她拉过锦被角,遮住胸前大片春光,媚眼如丝,“官家就会欺负臣妾……不过……臣妾臣妾好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 窗外晴光遍洒,榻上柔情无限。 赵楷拥着她躺下,替她擦拭额头的汗,打趣道:“你要是喜欢,朕天天来。” “哎呀,官家怎么又不正经了!” 朱琏粉拳锤在他的胸口,眉梢烧垂,“宁妹妹身子已无碍,太医和萱儿都说她恢复的好,官家也不能总不去她那里。” 赵楷亲眼见她生产时的模样,连夜做噩梦,都血淋淋的。 他也想,但是他怕自己临阵想逃,这可就难看了。 朱琏似乎看透他的心思,捏了捏他的脸,突然发笑,“当初不让官家进去看,也不知是谁,像个挂帅的大将军,一脸无畏。 怎么现在又忘不掉那些场景,怕妹妹不尽兴,挨数落?” 赵楷被戳破,脸上有些挂不住。 伸手在她腰际又揉又捏,“谁说不行,朕只是怕误了她喂孩子。” 朱琏不再继续撕他的脸。 耶律宁坚持自己喂养,赵楷只好答应她,把奶娘请来备着,却是没用上过。 按照她的大道理,那就是小马驹生下来也没有跑去别的母马那里吃奶的,为什么人就要非乳母喂养不可? 她一提动物,赵楷就没辙。 只好这么由着她。 朱琏笑着钻进他怀里,两人腻歪了好一阵子,才穿戴整齐去了外殿。 …… “笼中的鸟,为什么向往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