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慕很不爽! 他想找个地方发泄。 但是赵楷这个皇帝,太正,他不敢撒野。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演武场。 演武场是男人流血不流泪的绝佳地,左子慕一来,就加入了一场大乱斗。 直到四肢麻痹,才停了下来。 躺在树影下,满脑子都是崔念奴泫然欲泣的俏丽模样。 云九忽然跑了过来,急切道:“左大人,康王遇到麻烦了!” 左子慕睁开眼,“什么麻烦?” 云九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立刻坐了起来,“什么?青莲宗?” …… 桥头堡,赵佶坦胸露乳,左拥右抱,和粘罕把酒言欢,做尽荒唐事。 粘罕醉醺醺,“赵老头,你的劲呢,起来起来,再不起来,就把那女人让给我!” 赵佶醉的浑身发软,只有该硬的地方还硬着,他大着舌头嚷嚷,“哪个女人?” 粘罕咬着牙,粗喘道:“哼!少装蒜!醉杏楼那个李师师,艳绝天下。咱俩称兄道弟,你说是不是该分享给我这个兄弟?” 赵佶红了眼眶,一屁股坐下来,浑身就像刚从浴桶里捞出来似的。 “师师是老子的明妃!给你?你的女人又何曾给过我!” 粘罕气得双股战战,破口大骂,“还不是你那个狗儿子干的好事,把老子困在这里。害得老子的女人都被瓜分了!” 赵佶怀中香气袭人,倒吸一口凉气后,嘟囔道:“别提那个狗东西,把老子的养身药一股脑地倒进了茅厕,害得老子再也不能尽兴了!” 粘罕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若有所思,眉心不禁越皱越紧。 赵佶没有看到这个表情,他半阖着眼,正兀自畅快。 粘罕似乎想到了什么,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把自己丢进了热水桶。 他背靠桶壁,沉吟道:“老十一,你那个儿子一肚子坏水,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放我走吧……我带你去金国,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如何?” 赵佶怂,但脑子还是完整的。 他随手丢出一个红肚兜,气呼呼道:“妈的,你想什么呢!让老子过去当人质,好提高岁贡数额是吗?” 粘罕接住肚兜,放在鼻底闻了闻,浓郁的脂粉香让他心中一阵畅快。 “老十一,不怕告诉你,你们这道墙根本拦不住我。我之所以不走,是不想让你的儿子没面子。” 赵佶双腿交叠,舒服地靠在枕头上,“老子跟你去了金国,他就有面子了? 当初你们兵临城下,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杀了我那么多心腹大臣。 六颗脑袋往城门上一挂,把老子后宫的女人分了,就让我大宋全民皆兵。 我儿子狗,但他做的没错。粘罕,你还是别走了,回去你也没好日子过! 由我这个道君皇帝引你入道门,修个长生不好吗?” 粘罕笑得眼泪直飙。 “你个老十一,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实话告诉你,斡离不就要死了,他一死,大金国就少了一员大将。 我这个时候要是回去,完颜吴乞买一定会奉我为上宾,把虎符交到我的手上。 有我在,何愁宋金再战?” 赵佶半信半疑,但一想到赵楷坚决要迁都的熊样子,就又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停地想,粘罕就够凶的了,但深入了解,坦诚相待之后,他竟然这么友好。 看来当初金兵跑来,不过是要点钱花花。 给了也就没后续的什么太原保卫战了。 偏偏那个狗儿子自作聪明,把金兵往死里打…… 美其名曰,全民大作战,现在看来,不过是不上路的低级“驭民术”罢了。 然而,就在赵佶两面三刀吹牛皮的时间里,他还不知道大宋即将迎来新一轮的危机。 …… 左子慕和云九赶到城外时,赵构已重伤昏了过去。 他的亲信也死的死伤的伤。 左子慕留下云九善后,自己把他放上马背,直接驼到了赵太丞家。 “赵太丞,这是康王殿下,请务必全力救治!” 赵构幽幽转醒,“左大人,我没事,除了皮肉伤,只是吸入了一些毒物而已。” 赵太丞搭脉片刻,叹了一口气,“果真如康王殿下所说,这种药物吸入肺腑,会令人短暂失去神志。 不过调理起来倒也不难。 左大人,烦请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