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琏说的没错,耶律宁的确不习惯宫里的生活。 赵楷推门而入时,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耶律宁的身影。 最后才在宫女的偷偷指引下,找到了一处灶房中。 赵楷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见柴草铺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手脚时不时抽动,看得出她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心头一惊,不好! 这是毒发了吗? 赵楷把门带上,走上前急急扳过她的身子。 看见她嘴里塞着手帕,双目紧闭,浑身滚烫,整个人就仿佛被电了一样,直挺挺地站在远处。 都怪自己疏忽了。 一路上毒性未发,本以为她病情已好,没想到她会为了安慰自己,强忍着。 “快,去叫太医!”赵楷抱着耶律宁往寝殿狂奔。 忽然想到耶律宁的身世和不凡的遭遇,脸色一变,眉目肃然地把人唤住了。 “别去了,你们先去烧热水!” 耶律宁需要发泄,只有赵楷能够帮她。 刚一回宫,便宣太医,耶律宁一定会成为宫里人的谈资。 这是赵楷最不愿意看到的。 耶律宁眉间春水荡漾,柳眉蹙起,唇角勾起满意的微笑,挺着腰肢不知足地迎合着。 赵楷长臂搂在她的细腰上,将人抱在怀中,在内殿来回走动,“宁儿,你怎么这么傻! 带你回宫,是为了让你更安全,而不是推你进火坑的。 朕今日哪儿都没去,就在你朱姐姐的宫里,你为何连派个人去告诉朕的想法都没有!” 耶律宁轻声娇泣,身体就像一把火滚烫,烘的赵楷后背上大汗淋漓。 两人交贴处的皮肤更是一片滑腻,双掌上托下移,引得耶律宁脑袋左摇右晃,口中喃喃有词,“小马驹也是母的……” “小马驹?”赵楷小腹猛地一涨,站在床头,气喘吁吁,“宁儿,这个时候,你跟朕提小马驹?” 耶律宁双臂环住赵楷的鼻子,娇躯扭动,“是,小马驹,会长成大马。大马长大后,就会再生小马驹。” 赵楷眉峰瞬间一拧,眼中闪过一轮精光。 “你把朕当马了?” 耶律宁神志模糊,微微拉开些距离,眼前一片薄雾中,那个俊朗的脸庞让她嘴唇扯出一丝笑意。 “三郎,我才是马!” 说完,低头一口咬在了赵楷的肩头,“我是会咬人的马!” 赵楷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转身把耶律宁放在榻上,动作大开大合,再也无所顾忌。 这个女人,如果毒性一直不解,是不是永远这样勾魂摄魄? 耶律宁一手扯住帷幔,绕在手腕上缠了缠,双腿一用力,整个人几乎以悬空的姿势,让赵楷双目猩红,每个毛孔都兴奋不已。 耶律宁数不清自己到底晕过去几次,终于醒着在铜镜前看清了自己脸颊上的红潮。 “官家也不知收着点,人家腿都麻了!” 耶律宁四肢摊开,手指都懒得动一动。 赵楷被汗水打湿,额头上的汗珠子流到眼中,刺的生疼。 “宁儿真是凉薄,合着牛耕完地,地还喊累得慌!” 耶律宁噗嗤一笑,羽睫颤颤,侧躺过来,“三郎说的哪里话,人家的腿只能抬到床榻这么高。 可是三郎给人家举过头顶,整个屁股都要酸了……” “打住!”赵楷在她鼻尖上捏了一把,“再说一次,那就再来一次。” 耶律宁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开怀大笑起来。 仿佛之前睡在草堆上的女子,另有其人,与她无关。 “明日一早,朕让太医为你瞧瞧。张天一也在审了,等问出他给你灌的药,配置解药吧并不难。” 耶律宁长腿一身,搭在他的腹部,“三郎不喜欢宁儿这样吗?” “喜欢。”赵楷实话实说,“但这是一种毒。三郎只要宁儿身体健康,而不要凭药劲宣泄。” 耶律宁脸上挂着慵懒却满足的笑容,披散着头发趴在赵楷的胸膛上。 “好。宁儿听话。” 赵楷半阖着眼,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地进入了沉睡。 …… 福宁殿中气氛压抑,康王赵构,左子慕,云九三人神色黯淡。 “皇兄,那女子虽潜入了李家,但经过跟踪,我的人还是发现了她的真正落脚点。 就在南熏门外的米市街。 是个江湖中人。” 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