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也就是完颜娄宿被张恒制得服服贴贴。 张恒一看他闲着,就让他去搜查幽州各大风月场所,搜查逍遥丸,一经发现兜售者,立刻抓到衙门。 赵旭本就少与人交流,寡言少语,又生的五大三粗,粗眉大眼的。 那些姑娘们一看到他,就吓得惊叫逃窜。 赵楷在回京的路上听到这个消息,笑得前仰后合。 “张恒啊张恒,果然是块不可多得的磨刀石!我大宋的官员要是有一半有他这样的择才适用的好眼光,何愁百姓不安乐!” 王洵带着亲信送大队人马出京,坐在马背上回望幽州城。 听到赵楷的感慨,他随口道:“官家还会再来吗?” 赵楷鲜少骑马,马鞍虽软,但还是觉得大腿根刺痛。 他正了正身,意味深长地一笑,“王洵,如果朕说,下回再来幽州,就不想走了,你觉得如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官家所在,便是王城!官家只要想,微臣全力以赴为官家效力!” 王洵虽为武将,但并非木讷粗鲁之人。 反而比父亲还要心细谨慎。 左子慕在收拾行囊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了一张图纸在书房。 他无意间一看,上面所绘制的竟是一座比开封皇宫还要雄伟壮丽的宫殿群。 这一惊非同小可。 但坐下来稍作思量,他从赵楷此行的细节也看出了一些猫腻。 赵璎珞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背后时,王洵没有察觉。 “哇,皇兄是要在幽州建皇宫吗?好诶,顺便把驸马府也建了吧,咱们也换个大宅子!” 王洵被她吓了一大跳,捂着她的嘴巴就推到了桌案上。 赵璎珞这几日见到了娘家人,心中舒畅无比。 王洵正要解释,赵璎珞以为他动情了,腰带一解,就撅住了王洵的嘴巴。 “小马驹都生了,我还没有!” 赵璎珞拱起身子贴在他胸前,把图纸一扯,随手扔在了地上,“皇兄又不会让你去建皇宫,你也不是泥瓦匠,不要看了!” 王洵被这个小妖精撩拨的换身燥热,清秀的眉峰掠过一丝狡黠,大掌扯掉她薄如蝉翼的纱裙,一饱眼福。 赵缨络给了他从来没有的满足感。 让他即便远离了父亲所在的太原,也丝毫没有遭受过背井离乡之苦。 这几年下来,他甚至觉得,有赵缨络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两人抵死缠绵,直到亲信敲门敦促,王洵才身体一松,双双共赴欢愉的巅峰。 赵楷上马前,王洵本想问一问。 但迁都之事非同小可,别说他一个驸马,就算是宰相,也不敢在这时候妄加议论。 索性闭了口,一路跟到了城外。 此时赵楷主动提起,王洵没有理由再佯装不知。 赵楷朗声一笑,任马轻驰,“王洵啊,你被缨络带坏了。那个丫头少有正经的时候。 也多亏选择的是你,要是旁人,只怕是三天两头闹着退婚的。” 赵楷这时候俨然一个关心妹妹的大哥,而不是那个运筹帷幄杀伐果决的皇帝。 王洵神色轻松,“缨络聪慧伶俐,对微臣也是极为包容。 我一个粗人,不像京城中那些贵公子一样会吟诗作画,每日做的最多的就是擦洗铠甲,磨练兵器。 缨络起先只是好奇,但时间久了,竟主动担任起这个。 微臣细细想来,都已经两年没做过这些了。 她以前不喜欢马牛羊,还为我在府里养马打闹过几次,如今看到小马驹出身,比我都要高兴。” 他满脸幸福,一字一句都透着对赵缨络的爱。 赵楷都被他感染了。 心想,真是什么茶壶配什么盖,那么大大咧咧言语无状的丫头,与这个木讷将军倒是绝配! “好!你们相处和睦,朕就放心了!” 赵楷看着说说笑笑的三个女人,委婉道:“王洵啊,幽州是块宝地。大宋失而复得,就绝对不能再失去。 不失去的法子很多,驻兵,迁民,甚至减免赋税,但这都不是长久之计……” 王洵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道:“燕云十六州是大宋的屏障,水草丰美,北拒夷敌。 即可在此地扩建马场,打造我大宋的骑兵雄狮,又可以占据主动,拒敌千里之外。 如果王城迁移至此,在此经营数年后,我大宋便可蚕食北境,开疆扩土。” 赵楷赞赏地看了他